她无从说起。
顾尚衡看她反常的样子，看了韩倩一眼，淡淡道：“说一下你的设计理念。”
此话一出，周围的观众又开始燥起来了。
“这好像是三少第一次主动问别人设计理念吧？前几位都是直接打分的！就连莫贝塔都没例外。”
“这一看就是有了兴趣啊！三少不会对韩倩有意思吧？”
“说不准啊，有才华的女人就是能吸引人！”
…
台上的韩倩见顾尚衡主动开口，内心有些激动，“这件衣服我的设计灵感来自于四维空间的启发，虚实结合，在袖子和裙摆的部位采用了印染的技术…”
韩倩的解释很详细也很熟练，周围的评委听了，都对她赞口不绝。
叶斓珊听了，缓缓握紧了双手。
放屁。
简直是在，胡说八道。
但饶是如此，她却只能尽力使得自己的神色如常。
顾尚衡闻言，目光犀利的看着她，“这件礼服，初看很惊艳。但最惊艳的是它独一无二的廓形。风格接近于维多利亚古典，但却带了些宗教的味道。”
“在廓形上看，它应该是件浪漫派。只是内部被你填充的很凌乱，堆砌的影子严重。一万颗宝石也起不到锦上添花的作用。”顾尚衡说到这里，语气冷漠，
“设计概念非常普通。”
“这真的是你的作品？”
最后这致命一问，瞬间成了全场情绪的导火索。原本夸赞一片的群众在听到顾尚衡的点评后，纷纷对韩倩同情起来。
“他这话是什么意思？在质疑韩倩吗？我觉得这件礼服就是漂亮就是好看！”
“不知道啊，但我也觉得顾尚衡说这番话严重了，CBS的总裁居然这么目中无人吗？每一件作品都是设计师的心血啊！”
“顾三少一直都很目中无人啊，韩倩好可怜啊。”
韩倩闻言，神色一僵，旋即立刻恢复了平常，“这当然是我的作品，如果顾先生不信，我可以拿出我的设计手稿。这件礼服的外形也的确是我精心设计的，可能是有些顾此失彼，没能达到您的期望。”
顾尚衡见状，淡淡道，“是差距太多，就比如一只精美古典的陶瓷花瓶，原本应该用来插花，却被填满了淤泥。”
“这话批评的也太不留情了吧？”
“好狠啊…那他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啊？”
韩倩被说的有些心惊胆战，但还是竭力稳住了情绪。
主持人见状，内心汗颜，立刻把话题引到了久久不语的叶斓珊身上。
“那Alice，你对此有什么看法吗？”
众人都知道叶斓珊和韩倩曾经是同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