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楼笛风狠狠给了她一记板栗:“小小姑娘家!怎么这么多歪心思!”
“公子,我可没说是歪心思,你怎知我问的就是昨夜你和徐公子的歪心思?”明时毫不留情地还嘴,楼笛风一句话也说不出。
明时又说:“昨夜我看见徐公子一脸生无可恋地抱着浑身恶臭的你进了我的房屋,接着便一言不发地出去了。”
她吐了他和自己一身,一向出淤泥而不染的徐策笙,如今栽倒在她这个池塘里,不知是好是坏了。
“公子,到底发生了什么呀,告诉我!”明时像个小鸟一样叽叽喳喳问个不停,楼笛风只好无可奈何地说:“你直接去问徐策笙好了!”
徐策笙如此清高,怎会将这种事讲给一个小丫头听。
天已经亮了,楼笛风叠好床褥,收拾了下自己的行李,刚要出门,看到明时兴冲冲地跑回来。
“公子,徐公子说你半夜趁着酒醉强吻了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