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得无法张握。陆川紧咬着牙关,周身肌肉紧绷,试图利用肌肉紧张时产和的压力来冲抵这突出其来的巨痛。一阵长长的闷喊,向周围人警告着陆川的痛苦。上边的、下边的人都赶了过来,好几个人扶着陆川,但陆川却不肯让他们碰自己,他现在只想让这疼痛快过过去,他快忍不住了。队伍里有的人在大喊:“快看看是不是让蛇咬了?”有的人否定地说:“这哪里有蛇,肯定是被蝎子蜇了!”陆川耳朵里听着,心里想着:这哪是什么蝎子啊!有这么大的蝎子嘛,我现在整个胸脯子都被蜇了,那得多少只蝎子才能蜇得过来啊!我的天,痛死我了!
陆川在手还能动的情况下,咬着嘴唇把上衣脱了下来,低头一看自己的前胸,我的老天,密密麻麻的全是突起的小肉包,就像一片挨着一片地被蚊子叮咬后留下的一样,就连陆川双臂的内侧也同样布满了这样的小肉包,这些肉包还在不断地膨胀,不一会儿整个受伤的皮肤都开始隆起,小肉包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是整体肤体的肿胀,而陆川此时在坚强地忍受后已经逐渐适应了这种疼痛,已经开始恢复理智和行动能力。
陆川一边嘴里咝咝地发着怪声,一边在大脑里不停地回忆着刚才的一切,极力地想找到到底是什么东西把自己蜇成这样,难道真是什么有毒的怪虫埋藏在这灌木丛中被自己撞了头彩不成?他强忍的走到刚才抱过的那棵灌木中间,小心地向里张望着,可是除了一团团好像毛团的东西之外,什么活物也没有。难道这些毛团把自己蜇成这样的?
陆川再也没敢碰这棵灌木上的任何东西了。
陆陆续续地客人们都骤了过来,很多人都在关切地问着陆川,特别是小悦阳,看到陆川为了救自己,被伤成这样,又心疼已内疚,不停地跟陆川说着对不起。陆川这边还疼着,嘴里还安慰着小悦阳说:“没事,没事,悦阳,别怕,叔叔没事,你看这不还好好的么,没事,去,快去找爸爸吧!”
陆川强忍着再次袭来的疼痛,带领着队伍艰难地步行到了沟底,剩下的这段路,他手里抓着衣服,再也不敢穿上。来到沟底,这里的风影着实迷人眼球,那些坐缆车下来的人已经到处分散开拍照赏景了,而白丽丽一边照看着客人,一边四下张望着等待陆川一行尽快过来会合。
不一会,见步行的客人已经在沟底出口处现了身行,于是搞搞地挥舞着手里的导游旗,一边喊着:“来,贵州客人们,我们在这儿,到这里集合了!”
看着客人一个接一个的从山阴中走出来,就是看不到陆川,白丽丽本以为他是在断后,不一会就见陆川光着膀子走了出来。心想,这陆川怎么把衣服也脱了,难道是走热了脱衣服晾汗呢?这也太不雅观了吧,当着这么客人就脱衣服,这成什么体统。后来,从客人口中才知道陆川刚才被蜇伤了,她赶忙跑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