击打,劲力妙极,刚巧便与五行相克之道吻合,乃是以金击木,以木扶土,以土制水,以水攻火,以火焚金,五人兵刃既合五行,便绝难逃此理,当即各自乒乓乱响,各自折断。
五行门遗少委顿于地,脸色早已煞白,本就丑陋古怪的五人如今更像五具早已行将就木的待死之人一般,此刻各自经络之中气息冲撞,苦不堪言。
柳无逢倒在地上,口中兀自冷言冷语:“尊驾江湖之中名头也叫的响亮,却偷学我门中阵法,今日以我门中阵法胜我五人岂不惭愧么?”
孙青岩摇头说道:“尊师当年是我故交,曾与我言说门中阵法口诀,但个钟道理我却不曾问,尊师亦不曾透露,其后我偶得妙思才知五行大阵精妙,尊师当年一直不肯传你五人阵法,你们可知为何?”
五人闻言,均各大惊,当年五人只道是师父气量狭小,怕五人学得神功反胜自己,故而隐没不予,但今日听孙青岩所说,其中似是还有隐情,当即纷纷大瞪瞳孔,不敢多说半句。
“尊师当年极看重几位,但五行阵所需五人心意合一犹似一人,方能运转如意,生出无量变化,可你们几人始终互相猜忌,各自为患,虽功法皆成,却始终心性凉薄,若是传了阵法,反制约了你们武学进境,尊师一番苦心,最终却死在你们手上,这些年尔等血债累累,如今妄称什么正道,莫非笑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