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枭还没有停下,继续向前
等到原枭走到那位衣冠楚楚的年轻人身前,他身后已经空无一人,冷汗顺着他过于苍白的脸慢慢滑下。
“扇自己五十下,然后道歉。”原枭就这样平静地站在年轻人面前,一字一顿地说道
十分钟后,原枭看着脸肿得不成人形的年轻人,听到他含糊不清,嘴角带血地对着凌皓说了对不起,一言不发地搂着凌皓离开了,没有注意到年轻人眼中深深的怨毒。
一天之后,原枭在家中被一群突然闯进来的人直接迷晕,套上了黑头套带走。
在某处仓库醒来之后,他迎来了惨无人道的毒打。
原枭没有叫一声,说一句话,就这样沉默地挨着毒打,他自然明白这肯定是那个年轻人的报复,自己的死活无所谓,但不知道凌皓的处境如何,让他痛苦不堪。
无穷的后悔、自责、担心、愤怒混合在一起,最后演变成了最原始的疯狂。
这种疯狂,在看守笑嘻嘻地把一份标题为“一家三口惨遭分尸”的报纸递给原枭看时,爆发了。
每个人的疯狂,可能有不同的表现,对于原枭,就是冰冷和理智。
在看到报纸上那处熟悉的房子,还有触目惊心的鲜血时,原枭已经没有了愤怒和狂躁,他的大脑空前的冷静,内心亦如冥河般没有一丝波澜。
原枭在得知消息的第二天晚上,越狱了。
越狱并不是难事,因为没有人会如此防备一个已经被打的站都站不起来的人,原枭很轻易地用癫狂的大笑把看守引进了牢房内,在监控摄像头的死角,用午饭藏下的铁质杯子直接活活“按”进了他的喉咙。
这是原枭第一次杀人,他没有吐,没有迟疑,甚至没有任何多余的想法,就像是做了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,仅此而已。
然后拖着疼痛无比的身体,强行换上了看守的衣服,用他的警棍敲断了正在监控室看美女杂志的胖子双腿,开始逼问那个年轻人的身份和住址,还有受害者的遗体存放在哪个警局的冷库。
当原枭走出这间废弃的仓库时,里面已经没有了活人。
烧掉了这间仓库,原枭先打车去了医院,用那个胖子身上的钱购买了大量的葡萄糖、消炎药和绷带,在医院的楼梯间进行了极尽粗糙的伤口处理和能量补充,然后直接奔赴存放尸体的警局冷库。
原枭先是用在医院顺走的酒精倒进了警局后院的厕所粪坑,在天窗上合适的位置放下了同样从医院顺来的热得快和自己的棉服,接上了来自路灯的电源,然后走进警局谎称自己要报案,说自己被人抢劫还被暴打,与此同时,热得快已经由于过热点燃了棉服,跌落进了粪坑里,直接引起了沼气和酒精混合的爆燃。
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