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带着帽子之人便闪身而过,好在她训练有素,虽连人都没看清楚,却是听清楚了这些话。
苏月听得一怔。
走水道?
是了,从汉阳到鄱阳湖是下水,速度很快,还可以绕过那些山区,的确比走陆路要快,而且北方人是不会知道这条路的,安全。
到了抚州,就离福建很近了。
而且,既然来人这么说,那必然是船都准备好了。
苏月将金币抛了下,对薄荷笑道:“快去将无冬无秋带来,还有,再买点这豆皮,等下给猴哥送去。”
薄荷欢快的应了一声,压根没有察觉苏月话里的调笑,蹦跶着走了。
她就说,她家姑娘最好了,就无冬那笨蛋,还担心会被姑娘罚。
薄荷走了没有多久,赵申便来敲门,请苏月过去帮他们少将军换药。
苏月想着正好要跟赵皓说无冬他们还有船的事,便将你们应该请大夫的话给咽了下去,拿起布包过到赵皓的房间里。
赵皓坐在床边,上衣已经脱了下来,而床边的桌子上则是放了几个药瓶。
苏月的脸色顿时好看起来,走上前去给他解开绷带,同时道:“赵将军,跟你说个事。”
“嗯。”赵皓偷眼瞧了一眼她,见她脸上笑意,心下也觉得欢喜,那声应声,柔软得老刘直接拖了赵申出去。
“我有两朋友偷偷的跟着跑了出来,让他们跟着我们可好?”苏月问道。
赵皓点头道:“嗯。”
居然什么都不问,苏月弯过腰,往他看了一眼。
她这么一动,发丝擦过了赵皓的背部,带起了丝丝酥痒。
赵皓不觉耳根微红,低声道:“他们出了京城就跟着,应该是保护你的。”
苏月心道一声那两小子果然嫩了些,嘴里道:“啊,你怎么不早说?”
赵皓微微一笑,没有回话。
“对了,我师傅在汉阳有朋友,我可以让他准备船,从长江往鄱阳湖,再从抚江到抚州,这条路没人知道,很安全。”苏月一边帮赵皓换药,一边道:“将军这伤不能奔波,不若在此处修养几天,再从这边直接去往江南。”
赵皓的身体猛然一僵,手都不觉握成了拳头。
“怎么了?可是弄痛了?”察觉到他的异常,苏月忙放轻了手劲。
赵皓摇摇头,张了张嘴,又咬住了唇,将那冲口欲出的话给吞了回去。
半晌之后方道:“我无事,我身受皇命,一定会送你到茶园。”
话音未落,又带了急促的道:“姑娘放心,再不会,再不会有意外,不会有的!”
不管他初衷如何,他就是利用了她来勾引那些人出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