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母亲也不用哭着喊着的让儿子替你出头。”赵皓神色极冷的道。
镇国公夫人看着只觉得从心底发冷,喃喃的道:“你,你父亲能做什么?”
“父亲能做什么?父亲让人教了母亲几日,母亲今日依然张口便乱说。”赵皓冷笑道:“不说母亲对苏姑娘的误解,便是宁远侯府之事,那本是宁远侯想要谋害皇帝,才引得满门覆灭,又关苏姑娘何事?母亲什么都不知道,便跟着人家乱说,你不知道你乱说一句话,说不定便要了父亲和我的性命嘛?便若刚才,母亲你出口便是让父亲出面,父亲是武将,武将有何权利去干涉地方官员断案?母亲这样说,便是给父亲带了个以权谋私,干涉朝政之罪,轻,则被免官去爵,重则全家抄斩!”
镇国公夫人脸色不觉有些发白,喃喃的道:“我不知道,不知道她是骗我。”
赵皓冷冷的嗤笑一声道:“如今这京城,想骗你的多了去了,如今父亲和我在京城到处都是敌人,多少人盯着我们府,母亲这随便一句话,便能落人把柄,再要多说几句,那还要不要我们活?”
上辈子那事,虽说是童贯手段阴狠,但是说到底,却是镇国公夫人愚蠢。
这次……
看着镇国公夫人嘴唇嘟囔着,却是不敢再说什么的模样。
赵皓又轻叹了一口气,道:“母亲,你有时间在外头去受骗,为什么不想想,多对父亲好点?如今父亲也不过四十出头,却只有我一个儿子,若是你不努力些,那外头可多的是有心人想往父亲身边送人。”
“啊?皓儿,你是不是知道什么?”镇国公夫人立时急了。
镇国公贵为国公,后院却没有一个妾室。
先头是因为吴贵妇在,所以镇国公没有娶妾,后来娶了她,马上就生了赵皓,再又去了边城,镇国公也没有娶妾的意思。
这么多年,她也适应了镇国公身边就她一人。
怎么着,这一回京城,便,便……
可镇国公是国公爷啊,如今又得皇帝看重。
他要娶妾,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……
赵皓淡淡一笑,道:“便是现在没有,可这京城是什么地方?这里可不是边城,这里多的是温香柔软之地,那些个文官们,还当互送姬妾是风雅之事,若是母亲还是一心只想着在外头受人奉承,却是将父亲丢在一边,儿子想,不用多久,便会有的。”
“那,那怎生是好,我,我,我一向是对你父亲好的啊,还要何种好法?”镇国公夫人真正的着急了。
“好嘛?儿子记得,幼年之时,父亲的小衣都是母亲亲手缝制,便是外袍都不假手于人,父亲一回去,便会端上热水热帕子,每日里还会做些好吃的给父亲,母亲想想,这些事,你有多少年没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