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再发生的好官。”
“是,儿子知道了。”刘清眼中闪过晶莹之色,点点头道。
“你先头说,祸根?”刘费氏看了下外面,压低了声音道。
“是。”刘清凑近了刘费氏一些道:“黄先生说,皇上是个耳根软的,又不懂国事,现在是镇国公牺牲自己才镇住了,但是一旦蔡相那些人说的多了,少不得又会被骗了去。”
“那?”刘费氏皱了眉头道:“便没有法子了?这新法可是害人之法,会害死很多人的。”
“黄先生说,纪大先生,可能会出仕。”刘清低声道:“我听黄先生那意思,是朝中不可再无人,如今的皇上喜欢画画,纪大先生是本朝第一国手,如果能入京,至少可以对皇上造成一些影响。”
“敢问,这里可是刘府?”刘清的声音未落,小院门外传来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:“晋州来的刘清刘秀才,可是住在此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