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死也不会想过那种日子。
报应……是啊,先帝早就遭受到了报应……
苏月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亲,道:“你让甲组来盯着孔府,是因为孔府不对?”
从他们相遇那年,古先生便在重新收拢和培养一些人,后来谢珏财力够了,又有了顾童那几人后,除了容山那训练的大批侍卫,古先生训练的暗卫之外,也开始暗自训练别的人手。
这甲组之人,便是精通化妆武功高强的细作,其中还不乏拥有奇能之士。
动用这些人,就是使用渗透之术。
不会一下见效,但是能抓住要害。
不过,所需要的费用也极大。
不是非常重要的,谢珏一般不会用那些人。
谢珏坐起了身子,将苏月手握在了手里,扭头看向了窗外,声音清淡的道:“当年,蔡炳交给先帝的那些书信并非虚构或者是假造,的确是当时的户部尚书写给银库管事的亲笔书信。”
“真的是那户部尚书做的?”苏月惊讶道:“那户部尚书,他,那他做的,也不能说就是太子指使的啊!”
“当时的户部尚书,是太子妃的父亲。”谢珏转回了视线,手指在她手心里扣了下,道:“我后来让人想法子找了那两封书信,那些书信里,的确是提到了假银的做法。”
“只是提到做法?”苏月有些不解。
只是提到做法而已,那不过是技术讨论吧?跟实际操作可完全不是一码事,单凭这个就能定罪?
谢珏嗤笑一声道:“对于先帝来说,这就足够了。”
声音顿了下,谢珏道:“虽然说只是提到做法,可是那做法也太过于详细,而且,那管事的回信里还说到,已经试验成功,此法可行。”
苏月心头一跳,道:“那,百万假银……”
三州府兵不会乱说,军饷里掺杂假银必然是确有此事,而且还是从官制银号里出去的,按道理,应该能查到线索。
可是先帝查了半年都没有查到,也就是说有人做了手脚,将一切痕迹都抹平了。
也难怪先帝看到那些信,就认定是户部尚书做的,再而认定是太子所为。
谢珏轻吁了一口气道:“当年,蔡炳是户部主事,就职于度支部,虽然正是管理钱币锻造的直接上司,但是,要是单他一人,是无法将那些假银的痕迹完全抹掉的,此事,定然是和户部尚书有关。”
声音顿了一下,谢珏接道:“听闻,我父亲和太子妃成亲之时,亦是有过一段鸾凤和谐之时,可后来,我父亲遇见我母妃,费尽心思娶了我母妃后,便再也没有去过太子妃那,太子妃空有名头,其实……”
声音再度顿了下,谢珏唇边掠过冷讥之色:“先头,太子妃有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