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年多得两三千万贯的收入,也可以分点给皇上您享用享用。”
常柏成一口气般的说完后,里面便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。
何公公那心里亦是不知道怎么形容的滋味。
这些话,倒还真是那位本事没有一心只想享受,而且在美女面前就什么话都能说的安郡王说的出来的。
如此说来,那龙袍和皇冠居然不是别人栽赃,而是安郡王自己本就有这个心思!
如此一来,他的话便也好说了。
只可惜……
何公公正想着要怎么接上这个话头最是恰当,就听得里面皇帝带了暴怒从而压抑低沉到极处般的声音:“他说,逗苏月?”
“呃……”里面常柏成的声音带了些颤抖和忐忑的道:“是,这是那小妾的原话,臣当时还没听清,以为她说的是猫狗什么的,想着那只怕是皇上你养的宠物,不过当时还是问了一句,这苏月是什么意思?那小妾说,苏月,她也不知道是什么,就是安郡王和安郡王妃每每一提起就很鄙视不屑的一个,有一次安郡王妃又和安郡王说苏月,安郡王妃说是那苏月也不知道使了什么狐媚手段,将皇上给勾了去,得了皇上的一点宠爱,便当自己了不起了,而安郡王则笑言,那苏月不过就是皇上的一个玩物,没什么可看重的,等他登基了,便孝顺孝顺太上皇,将那苏月和一群猫狗一起,送去给皇上您……”
“啪”的一声脆响,想是茶壶砸在了地上。
何公公也不好再偷听了,赶紧的做听到声音便急冲进去的模样,推开门道:“怎的了?皇上!有刺客?!”
常柏成闪身闪到了门口,听得何公公的话不觉瞪了他一眼。
刺客,这屋子里就三人,皇帝丁公公和我!
何公公只当没看见常柏成那眼神,掠到脸都气青了的皇帝面前,连声道:“皇上息怒,皇上息怒!”
丁公公亦是扶住了皇帝那气得发抖的身子,低声道:“皇上,可千万别气坏了自个的身子,您要是真有个什么事,苏姑娘就更难了。”
何公公不觉斜瞄了一眼丁公公,赶紧接上话道:“是啊,皇上。”
皇帝脸上一片潮红,粗喘了几声后,在丁公公的扶持在,坐在了椅子上,道:“那个畜生!畜生!”
何公公抚着皇帝的胸口给他顺气,低声道:“皇上,那给苏姑娘上刑的刑宫太监开了口,说是去皇后宫里之前,安郡王妃派人送了百两纹银给他,让他找机会对苏姑娘下手,所以,他才换了镶嵌了铁皮的靴子,那一脚,就是指着要苏姑娘的命去的,他说,他踢的是一个穴位,人不会马上死,如果没人发觉,会在两三个时辰后,因为内出血而死,那时候,苏姑娘不是在刑宫大牢里,也会是在回去的路上,在刑宫大牢里,那自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