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楚后那个人,”说至此,姜许停顿了下,而后轻蔑的笑了一声,没再多做评价。
只转头看着吕阳生,继续道:“若有闲时,你去查查,楚后跟熊章之间,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儿。”
“不是亲母子么?能有什么隔阂至于此?”吕阳生看着姜许,刚消散的疑惑又带在了面上。
姜许看着吕阳生,沉吟了片刻,悠悠道:“你或许不知道,楚后今儿找我去,总想从我身上敲出熊章的事儿。”
说着,姜许从桌案上拿起干净的茶盏,从一旁的茶鼎之中倾倒处早已凉了的茶水入茶盏,而后端起来,轻轻的抿了一口。
吕阳生看着面前有些阴沉的姜许,他还想质问,可话到了嘴边,又咽了下去。
似乎也没什么好问的。姜许说出来的事儿,多半是她能确定了的。
姜许一边喝着茶,一边眼神深思。屋室之中变得寂静起来。吕阳生坐在案后,看着面前沉思的姜许,不言语。
打心里头,他是有些怵这妹子的。因为她似乎总有看透人心的眼睛。且不似常人的聪慧,人前她的天真烂漫便是最好的面具。
所以心底最深处,他也是厌恶的。
许多人便在她的天真烂漫之中,被她看穿了心。
跟他相处的时候,他甚至不敢隐藏本性。似乎隐藏着,就会被她看的越深入。
“对了,还有一件事儿。”深思的姜许忽而抬头,看向面前身子一顿的吕阳生:“哥哥还记不记得,冬至游湖陪在熊朝身边,如今陪读于熊章身边的那小子?”
吕阳生听着姜许突然跳跃开的话头,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。隔了会儿,才回过神来,而后点了点头:“那个闷头子么,自然记得。他如何了?”
说及此,吕阳生看着姜许,便止住了话。
“我总觉得,他有些问题。”姜许声音有些小,又带着不确定。似是喃喃,又似是告知。
吕阳生做端在姜许的对案,也不接话,只听着她讲。
“楚王后跟我讲话时,总是有意无意的提到他。”姜许说着,微微垂着头,看着面前的桌案:“且,我今日去找熊章时,熊章竟自己去他屋中,而不是召唤入殿。”
吕阳生听着姜许的话,认真的听着,又细细的想了。
他还是没有想出来哪里有问题。不是很正常的么?
“熊章春蒐时遇难,是那小子救的,两人之间的情谊深厚也是正常的。”吕阳生看着姜许,说的有些缓慢:“是不是你想多了?”他是这样想的,但是当他的思想跟姜许的思想碰撞时,他还是会习惯性的相信姜许的想法。
虽然对于他来讲,可能根本就想不通。
姜许听着吕阳生的话,没有点头也没有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