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舞随后又了解到,原来这宁府曾出过投毒害命的事。被毒死的那一位是老太爷宁望最得宠的小妾,这族中第一人动了怒,结果就是再没人敢偷偷摸摸做同样的事情。
这个宁达究竟是真的从濒死的绝望里看透了人情世故,还是他本身其实也跟她一样换了个芯子?
凤舞对宁达这个人也有一些怀疑,不过她想了想,又没有去问小扣。抠货系统不肯说或是不能说的事,她再去强求也是徒劳无功。
宁达显然也对凤舞很是怀疑。自他被敲醒,一直断断续续说话花了至少将近一个时辰,但他愣是没敢再躺下身去歇息。
“敢问,咳咳咳……姑娘芳名?”
他又找到话说。
凤舞看了他一眼,“石雨,是从那边宁府里出来的。”
相比较而言,这个以书香门第著称的宁府倒还比不上收养过原主的宁府气派。
“石雨?哦。”宁达面上有些古怪,“我从前隐约听说过……咳咳咳……”
凤舞没心思理会这病秧子一脸八卦的神采。
又过了好一会儿,外面才有仆妇们推门的声音传来。凤舞找了个位置藏身,却又等了好一会儿,才有人推门到了宁达所在的这屋。
来的是两个小丫鬟,大约十五六岁年纪,模样也都生得俊俏。
这两丫鬟上来十分潦草地看了看宁达,便又没什么情绪地离开。
随后又有一个年纪大的仆妇进来,这人进门后鬼鬼祟祟四处打量,然后便走到床前观察宁达。
许是这仆妇眼中杀气过重,宁达迷迷瞪瞪睁开眼睛。两人目光对上,有一瞬安宁。紧接着,宁达“啊”的一声惨叫,从床上坐起。
仆妇几乎跟他同一节奏,也惊呼一声坐倒在地。
宁达坐起后就如同怕死的土拨鼠,拼命往后蜷缩倒退……差一点点就把自己折腾到床底下。
“少爷,是我啊,芸娘,您打小喝我的奶长大的!”
仆妇倒是先一步“清醒”过来。
宁达也跟着做出松了一口气的模样,“原来是芸娘。”
接下来这两人又进行了新一轮的套话和表演。
凤舞在暗地里看着,倒也是通体舒畅,只觉比看电视都要放松得多。
她问已然看呆的小扣:“原主要报复那个宁莫,你觉得我要什么时候出动比较好?”
小扣:“……别吵,等我看完再说。”
……
凤舞在宁达这里修养了一个多月,才逐步将活动范围扩张到了宁莫所在的那边宁府。宁达这里汤药并不短缺,她偶尔又去厨房或是外头有藏货的大府库里掰些有分量的人参那些,故而他们两个身体恢复起来倒也不算慢。
宁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