奴婢没守好云二小姐,云二小姐被人劫走了!”
“什么时候的事情?”司徒霆的嗓音里,夹杂着一丝丝冷嘲和明了。
那种诡谲的气息,让柏昔感到紧张,她的头垂的更深,“天快黑的时候,奴婢打算回来,谁料……”
“下去吧。”司徒霆眼底的嘲弄越发明显。
柏昔一愣,抬头看他时,从他眼中看到一抹索然无味的情绪,好似蔑视与不屑。
他缓缓转过轮椅,眼尾那一抹余光傲然而睥睨。
她心里忽而咯噔一下,涌上一股自惭形秽来……
那么多人心心念念和他斗,在他眼中,恐怕只是一个笑话吧?
如同此时此刻的她?
他明显不相信她说的话,可是连追究的兴趣都没有。
那是彻底的无视。
柏昔站在院中,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,也有些说不出的茫然。
玄戈扫了她一眼,冷冷的道,“回去吧。”
柏昔明显的感觉到这嗓音中的疏离和冰冷。
他对云倾挽说话时,分明不是这样的。
他对云倾挽,不论是什么情绪,都像是和正常人在交流,喜怒哀乐都寻常,看着亲切。
可是,他面对她时,却陌生的厉害。
又那么一瞬间,柏昔感觉自己身在霆王府,却被隔离在霆王府之外,甚至还比不上被囚禁在院中的云倾挽……
她施施然离开了。
屋里,刚刚点了灯。
暖光照在司徒霆的脸上,越发的邪魅慑人,他半眯着眼睛靠在轮椅上,问玄戈,“情况如何?”
“带走云倾心的是相府的人,”玄戈低声的禀报着,“按照云泓的性格,肯定没有那么在乎云倾心。相府这么做,只能证明林氏手上攥着让他们害怕的东西。
云泓此招,可以理解为慈父之情,也可以认为是囚禁云倾心,将她当做掌控林氏的筹码。”
“关注此事的,还有何人?”他的情绪没有任何波动。
玄戈道,“根据暗卫的回禀,除了丞相府的人之外,还有镇国将军府的人。只不过,双方都跟的很隐晦,大概是被惹上一身骚。”
“连翘和杜若呢?”司徒霆干净的剑眉微微蹙了蹙。
动作很轻微,但是玄戈留意到了。
玄戈轻轻摇头,“他们两人出去过,但是没有迹象表明他们跟踪云倾心。”
“去做了什么?”司徒霆有些惊讶:难道,自己猜错了不成?
玄戈道,“去买了将桃花酥,然后去绸缎庄买了点料子,回来之后,便把这些东西交给了属下,说桃花酥是王妃爱吃的,料子是她喜欢的。”
“……”司徒霆嘴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