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多年?
往昔湘贵妃安分也就罢了,可是如今……
如今,霆王表面上看上去算是安分的,可是湘贵妃却复宠了。
而且,霆王当年大败陈国军队,皇帝也曾亲口说过,唯有霆王是最像他的孩子。
如今,霆王又打算把兵符当成寿礼奉还给他,这不是表忠心表孝心是什么?
这是他司徒明无论如何都争不过的。
他从一开始就知道。
正因为如此,他只能走歪门邪道。
是他们逼他的……
司徒明狠狠的咬着牙关,面容变得扭曲起来。
转念,又不由得寄希望于上官晴——
只要上官晴拿到了兵符,霆王就是欺君之罪,湘贵妃的荣宠也就该到头了!
而此时,司徒霆好不容易把上官晴送回她的晴雪阁去。
而后,伏案写了一封信,封好之后交给元景,“你用最快的速度送出去。”
这封信,是写给沧澜散人的。
通过今天的观察,他怀疑眼下府上这个上官晴有可能不是他师妹,她的生活习惯变化太大了,而且性格也有点奇怪。
一个娇生惯养又生活环境单一的大小姐,究竟经历过什么才能呈现出如今这种多元化的性格?
司徒霆觉得其中有些蹊跷。
元景走后,他才问玄戈,“去查了吗?结果如何?”
“和王妃一起去查过了,她用过的茶盏和枕头上,都隐约沾着一点香油的味道,但是那种香油的气味属下以前从来不曾闻到过。”
玄戈满目肃然,嗓音噙着一丝丝毛骨悚然,“王妃说,那是给人偶保养皮肤专用的香油。”
“王妃人呢?”司徒霆深深凝眉,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就确定上官晴的确是个人偶师。
他不认为云倾挽会在这件事情骗他。
因为,只有他清楚,云倾挽并不执着王妃这个位置,不存在和别的女人抢男人吃醋这种说法。
她不过都是演出来的。
可让他意外的是,玄戈闻言面色古怪的道,“王妃说她要去一趟明王府,接下来会去相府,让属下转告您,晚上去相府救人。”
“救人?”司徒霆一惊,蓦地坐直了身子,“她干嘛去了?连翘和杜若人呢?没在身边吗?”
“……”玄戈一脸黑线,他没想到司徒霆一听到云倾挽有难反应这么强烈。
“连翘跟着去了,被她打发回来了。”玄戈狐疑的看着他,“王爷,您……担心王妃的安全?”
顿了顿,又道,“她好歹是相府的女儿,应当不会有问题吧?”
“你知道个屁!”司徒霆怼了玄戈一句,“马上去相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