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万一传出去……柏昔说上官晴是自己人那件事情还梗在云泓的心头,让他不得不怀疑相府出了内奸。
如果是这样的话,司徒霆用不了多久就会知道是他对云倾挽下的手。
到时候,事情恐怕更加难办。
而且,他总得先把这位瘟神赶紧送走,如此才不至于让他撞破他和司徒明的事情。
云泓一咬牙,索性认了下来,“是本相一时冲动……可这实在是怨不得我,她骂人的那些话,太难听了!换做是谁也不是轻易饶过她!”
“她骂你什么了?”司徒霆的嗓音沁骨寒凉,听不出情绪波动,却叫人毛骨悚然。
云泓艰难的道,“她骂微臣是老杂种。”
宫祈闻言,忍不住看了一眼司徒霆。
这话是有点过分。
司徒霆听了,眯眼看向云泓,盯着他半晌,道,“以相爷这行径,本王觉得你也像个老杂种!”
他嘴角邪佞的勾了勾,身子前倾,极其恶劣的道,“云泓,你就是个老杂种!”
云泓气的胸膛剧烈起伏,瞪大眼睛盯着他,却见他勾了勾手指,道,“来,本王给你一百个胆子,对本王动手!”
“……”屋里几人齐齐无语。
对皇族动手?活腻了?
云泓承受不了这样的侮辱,但却不敢发作,只能垂头道,“微臣不敢。”
今天和往常不同,他不敢发飙。
因为此时此刻,他清晰的感觉到司徒霆是来找茬的。
他压根就不想顺利的解决这件事情,一旦他顶撞了司徒霆,司徒霆肯定会把这件事情闹大。
闹大了,就很容易把上官晴的事情牵出来,如果皇帝下令彻查,就出大事了。
有些事情经不起查,还有些事情,只需要捕风捉影就可以了,压根不需要任何证据,就能让皇帝忌惮,做出偏激的决断来。
而且,一旦这个时候横生枝节,很多人的注意力就会都集中在相府和明王府,到时候,再想得到兵符,就难上加难了。
云泓狠狠的闭了闭眼,将所有的屈辱都咽下,额头碰触地面,深深跪伏下去,“是老臣一时糊涂冒犯了王妃,还请王爷恕罪。老臣日后必不再犯,并对王妃做出补偿。”
“补偿?”司徒霆冷笑,“这种东西,本王不需要。”
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他,“比起补偿,本王只需要把王妃经受过的,统统还给相爷就是了。”
云泓大惊,猛地抬起头来,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那俊美的男人。
他脸上的轮廓生硬冷峻,眼底藏着一抹嗜血锋芒,好似前来索命的魔神一般,让他感到心惊胆战。
他示意刚刚进门的玄戈动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