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这种说法?”云倾挽惊了一瞬。
“可不,锦皇是白凤的王,白凤没有觉醒,锦皇就可以代替白凤。”萧跃道。
云倾挽勾唇笑了笑,正要说话,外面突然传来禀报声,“云逐质子闯宫,还请锦皇大人决断!”
话音未落,两个金甲卫士押着一个红衣男子走了进来。
男子戴着手铐脚镣,身上血迹斑斑,但一抬头却眉眼邪异,妖娆气息扑面而来!
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,云倾挽突然从龙椅上坐了起来,“是你?”
司徒霆一愣,看了看那少年,又看了看云倾挽,“你们……认识?”
云倾挽眼眶一红,嗓音有些沙哑,“他……救过我的命!”
举步走下陛阶,云倾挽抬手示意金甲卫士放开他,亲手打开了他的手铐脚镣,“楚衍,你……怎么成了云逐的质子?”
少年眼底的邪异褪去几分,嗓音微微有些哽咽,开口却嗤笑一声,“不过是人心不如狗罢了。母后死了,父皇有了新宠,我不做质子谁做质子?”
“以后不用了。”云倾挽抓起他满是伤痕的手看了看,“你以后不用做质子了。”
“锦皇?他们说的锦皇是你吗?”他笑的邪异,却也噙着某种疼痛和自嘲,“你和云逐势不两立,如今锦皇降临天极,而我云逐的黑龙王者却还没有音讯……若是再生战乱而林家不愿意出手,那恐怕……不光我要当质子,可能还得送来更多的质子。”
云倾挽听着他的话,直觉得心头刺刺的疼。
半晌,这才道,“当年一战……云逐和天极不过打了个平手,双方都已经和亲了,你怎么会后来又成了质子?”
“那得问问我的好父皇怎么想的。”楚衍苦笑一声,垂下了眼帘。
“当年你我患难之交,如今……我不会任由你身陷囹圄坐视不管的。我说不用你做质子,就是不用。”云倾挽看着他这个样子,突然有些生气。
楚衍喜欢看她生气的样子。
他盯着她半晌,笑了一声,“当年你我都是被家里卖掉的孩子,我是男的,照应你一些也在情理当中。”
“可你……为我挡下了那一剑。”云倾挽给他擦了药,决绝道,“来人,送楚衍去洗漱换件衣服,再让他好好休息休息。”
两个金甲卫士上前,将人给驾走了。
楚衍扭头,满是伤痕的脸上,绽放出一抹笑意来,“你果然还是你……”
云倾挽看着他的背影,许久都没回神。
“你们……”司徒霆有些吃醋,很是隐忍的道,“他……曾经为你挡过剑?”
云倾挽回过神来,点了点头,“我被大夫人卖了之后,那个人贩子曾被对手追杀,我们一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