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都戒严了,咱们怕是不好从城门口出去,我只能带着兄长翻墙了。”
“那再好不过!”楚帝像是被囚禁了八百年的魔王一样,竟是大喜过望,“也让我体验一下你们那飞在空中的感觉!”
云倾挽听了,忍不住的笑,“看来皇帝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做的,兄长是被憋坏了。”
楚帝闻言叹息,“这人哪,有得必有失,上天总不会把所有的好东西都给你的。”
两人晃晃悠悠,往城墙那边去了。
但在经过五里街的时候,云倾挽忽而顿了顿脚步。
楚帝愣了一下,扭头看向她,“怎么了?”
“那人,就是霆王府那个人偶师。”云倾挽拉着楚帝闪身,躲在一株大柳树后面,看向徘徊在茶馆外面的上官晴,凝眉低声道。
楚帝面色一变,黑了脸,“她怎么在这里?她身后那人,好像是玄戈。
而且,看她这表情,好像很……焦灼烦躁的样子。”
“如果她真的和眼下的朝局有关,又真的是别人送到霆王府去的棋子,那这个时候应当烦躁焦灼。”云倾挽没有明确的提到司徒明,她相信有些事情楚帝心里有数。
楚帝点点头,但眉心依旧皱着,“真是人不可貌相,这看着好端端一个姑娘,怎么就干些龌龊的行当!”
说着,又看向云倾挽,问,“对了容卿,你给霆王那药,真的治得了她吗?”
“兄长放心,那药针对的是人偶。只要没了人偶,人偶师就是个正常人,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。”云倾挽拉着楚帝换了条路,道,“走吧,我们绕后。”
楚帝点点头,两人从五里街旁边绕了过去,直奔城墙边上。
云倾挽其实很清楚,上官晴之所以焦灼成这样,是因为司徒霆昨天说皇帝叫他彻查人偶师的事情,她想要和司徒明接头,但怎奈玄戈一直跟在身后。
一念及此,云倾挽眼底闪过一丝丝冷笑。
想了想,又对皇帝道,“姓张,百姓传言云泓养病,或许不是空穴来风,我有个建议……”
“你说!”
“我收集到的证据也透露了云泓招兵买马的蛛丝马迹,我觉得兄长应该早做准备,避免他们狗急跳墙。”
云倾挽此言一出,楚帝又被气的不行,“难道他们还敢造反不成?”
“不然他们养兵做什么?”云倾挽叹息,“我收集的证据在竹林那边屋里,到时候兄长看过就明白了。
云泓这个人野心极大,又老谋深算……
那个云倾染母仪天下的命格,兄长难道从未怀疑过?”
楚帝闻言,沉默了半晌,这才道,“朕是不大相信那个,但是旁人却迷信的很。
那云倾染母仪天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