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阮星竹看着阿朱离去的背影,内心有一种奇怪的感觉,但是又说不出来,她的内心想起了自己的大女儿,看了一眼段正淳,有些悲伤地说道:
“段郎,如果我们的大女儿还在的话,也和阿朱这般年纪,我,”
阮星竹说着,流下了眼泪。
段正淳搂着阮星竹,柔声说道:
“星竹,都是我的错,我当年不该抛下你们母子三人,我该死,我该死。”
“段郎,不怪你,不怪你。”
阿紫懵逼地看着自己的父母:
“你们俩说啥?我还有一个姐姐?”
“嗯,你姐姐有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金锁,我在她的后背上还刺了一个朱字,如果你以后见到这样的女孩,她就是你姐姐,知道吗?”
“啊?父亲,母亲,你们当年怎么那么不负责任啊?段王爷,你始乱弃终,抛弃自己的老婆孩子,十几年来,你良心不痛吗?”
“阿紫,不可以这样说你父亲。”
“你就知道护着这个男人,我看你就是活该命苦。”
阿紫嘀咕道。
段正淳长叹一声,说道:
“阿紫,我的确对不起你们母女,我以后会好好补偿你们的。”
萧峰来到了阮星竹三人所在的房屋。
阿紫见了,立即嚷道:
“萧大哥,你怎么来了?”
萧峰看了一眼段正淳,说道:
“我来找段王爷有点事情。”
段正淳说道:
“不知道萧帮主找我何事?”
“段王爷,听说您的字写的不错,不知能否随便写点什么给我开开眼界?”
段正淳一愣,从没听说萧帮主是书画爱好者,怎么突然向他求字呢?
内心虽然疑惑,但是也不以为然。
“好,既然萧帮主想看,我段某就献丑了。”
阮星竹当即在桌子上铺上纸,拿了笔墨给段正淳。
段正淳提着毛笔,略一思考,沾满墨汁,在纸上挥毫。
段正淳平时颇有些才华,喜欢诗词书画,手中笔走游龙,一气呵成。
“哈哈,萧帮主,献丑了。”
萧峰一看,
“含羞倚醉不成歌,纤手掩香罗。偎花映烛,偷传深意,酒思入横波。看朱成碧心迷乱,翻脉脉,敛双蛾。相见时稀隔别多。又春尽,奈悉何?”
萧峰对诗词并不在行,只是大概懂得一些字面意思。
一旁的阮星竹则是一脸痴情,惊喜地看着段正淳。
这首词正是年轻的时候段正淳写给她的,想不到二十年之后,段正淳还能记得,怎能不让她感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