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,忙C话堵住了他的下文。
晋远见他二人相识,暗暗吃了一惊,便将手中的剑收了起来,又哪里会料到面前的人会再次出手。
眼见他一记重拳打在礼楚胸口,直打得礼楚连连后退,踉跄了好几步险些站不住。
“你干什么?!”晋远忙冲上去扶稳礼楚,一面又侧目瞪着刘温陆。
刘温陆眼中也满是震惊,一双眼上上下下打量了礼楚好几回才道:“你竟羸弱至此?竟然没有当年的半分威风样了,简直比书生还要书生。”
他这话里全是刺,让人听了异常不舒服,晋远见礼楚没有半分反应,当真是难为极了,不知该出言反驳还是出手教训这无礼小子一番。
“这几年,你过得如何?”礼楚丝毫不生气,眼中带着些许宠溺问道。
刘温陆嘴角一抽,避开了他的视线,冷哼道:“拜你所赐,很好。”
晋远几时见过礼楚受这样的气,终于沉不住气道:“公子……”
“那就好,刚到西都,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,就不……”话音未落,街道前方传来一阵动静,见是皇宫里的人,围观的百姓纷纷让开了路。
不等马背上的人到跟前,面前的人已经开口冷嘲道:“呵……我倒以为你有什么急事要处理?还以为你这次是为了孔阳……没想到是急着回来做狗!真是高看你了。”
“你胡说八道什么呢?”
“你有孔阳的消息?”
晋远和礼楚同时开口,问的话却是截然不同,刘温陆见李迅已经到了跟前,便不再多言,当即转身离去。
领头的那位正是掌管皇宫的御林军头领李迅,他虽面目严肃,礼节却是十分到位,微微鞠躬道:“公子终于回来了,四爷已经等了多日了。”
“四爷知道我要回来?”礼楚顿了一顿,又道,“转告四爷,礼楚此次回西都只为私事,四爷的宏图大志鄙人无能,还望四爷见谅。”
李迅知道礼楚说一不二的性子,却又不肯死心,踱了两步后又道:“四爷这些年想尽法子医治公子的病,送了多少药方和稀世的药材给公子,公子念在这份情上,就去见一见四爷吧?”
礼楚的眼神忽然冷了起来,他定定地看着李迅,仿佛要说些什么,开口的却是晋远,“好歹四爷当公子是知己朋友,你这话几个意思?当公子是什么?”
“是我说错了,还请公子不要动怒,既然是知己就更该见一见了,皇……”李迅眼皮一跳,连忙改口道。
“我话已至此,你尽管传达就是了,不必多言了。”礼楚说着便不再看他一眼,直往客栈里走去,走了两步,却又顿住了。
李迅目光一闪正要上前,却见礼楚只是回头示意晋远过去,不免又有些失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