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家怎么出了你这样一个莽夫!”
刘温陆的脸由铁青转为通红,被凤久这么一通三连问,他自己都觉得无地自容,这些年除了愤恨时叫嚣两句,拿下人出出气,确实没有为自己死去的亲人做些什么。
“那我……”等刘温陆反应过来时,面前的凤久早已不知所踪。
此时此刻的礼府却是哭声一片,说是哭声一片,其实也就是乐熹一个人的哭声罢了,不过她的哭声却实实在在抵得上一群人的。
嘹亮而又经久不息。
“这是怎么了?”听到熟悉的声音传来,乐熹顿时止住了哭声,扑了上去道:“姐姐!你去哪里了?!我找不到你了……”
“我这么大个活人还会丢啊?是我找不到你了才对,没想到你先回来了。”凤久笑着拍拍她的脑袋,又推开她的脑袋,从袖口中取出糖人道,“呐,我刚刚就是买这个去了,谁想到一回头你就不见了。”
乐熹自然欣喜地接过糖人,迫不及待地便吃了起来,哪里还去管脸上的泪水和鼻涕呢?
“你回来就好,以后出门多带些人,最近外面不太平。”礼楚的声音细究之下竟然有一些颤栗,想必也是担忧过度了。
凤久却不以为意地笑道:“我记得回家的路啦,带很多人出去,总是觉得玩得不尽兴。”
“那你下回出门告诉我,我陪你去。”礼楚凝目看她,目光似水却又似火,看得凤久一阵不自在,忙摆手道,“刚刚乐熹不见了也吓了我一大跳,以后还是少出门为妙,呆在这里比较安全。”
凤久朝前走了两步,忽然想起什么,又回转过身道:“不如……唔……”
礼楚正跟着她的脚步走,没曾料到她会忽然转身,又转得那样急,尽管自己反应再快,下巴还是撞到了她的额头。
两人都有些尴尬地往后退了一步,礼楚这才问道:“你没事吧?”
“我没事……”凤久揉了揉额头,又摇了摇脑袋才道,“我是说,不如让剑圣教我几招防身的剑术吧。”
“你想学?我可以教你啊。”礼楚略微有些诧异,反应之后又追了一句道,“小飞的剑术确实在我之上,如果你真的想学的话,那我去和他说。”
说南宫非,南宫非便到,他倚着树干朝这边笑道:“可以,师兄的面子我绝对给,防身的剑术不好学,就用匕首代替吧。”
“等等!等等!”丁谧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,冲到众人面前站定道,“我也要拜师,我也要拜师!”
场面一下子便静了下来,见无人应声,丁谧便小心翼翼地开口道:“公子!你去和他说说好不好?我也想学剑。”
“小谧啊,你想跟谁学剑就找谁说去,小飞他要是愿意教呢就会答应你,可他要是不愿意,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