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白的。”礼楚说着便露出了十分赞许的目光,认可道,“也正是如此,他一举成名,成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神医。”
凤久紧握双手,放于胸前,低头祷念道:“希望徐大夫可以治好老爹的病,老爹是好人,好人有好报,不该落个这么惨的下场。”
“姐姐你在说什么?”乐熹有些没听清她的话,不解道。
朱门慢慢被推开,凤久没有回答她的心思,便往前跑了过去,还未站定便着急问道:“怎么样了?老爹他……”
徐安缓缓摇了摇头,脸上写满了无能为力,见凤久脸色发白地几乎要昏过去,又忙开口道:“治根治底是不可能了,多活些时日还是能做到的。”
凤久此时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悲,怔在原地许久,直到礼楚上前轻拍自己的肩,这才慢慢回醒过来。
“凤久,不……公……”巫圣哲侧卧在床上,满脸的憔悴又徒增了些纠结,忽然紧紧闭目,仿佛做了一个天大的决定,咬牙道,“罢了,有些事不说也罢,你忘了也好。【.】”
凤久自然明白他在说什么,上前握住他的手道:“老爹,我没有忘记,我都记起来了。国仇家恨我都牢牢记着,一刻也不敢忘。”
“什么?!你……你都记起来了?”巫圣哲不敢置信地由凤久扶着坐起来,半晌都没有反应过来。
凤久看着他过度苍老的脸庞,想到多年前巫圣哲教导自己习字时,还是个中气十足的大叔,心里不由得发酸,哑着嗓子道:“老爹,若不是我,你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个地步。”
“傻孩子,你说什么呢?”巫圣哲拍了拍凤久的手背,微微摇头道,“是我没有能力照顾好你,只怕以后也没有这样的机会再照顾你了,乐熹太小又不懂事,你一个人我怎么放得下心?”
凤久方才进来之时,见他脸色极差,嘴唇更是发白地吓人,此刻却出奇般地恢复了些精神气,心里不由得一喜。可一个念头忽然闪过,却让她又跌倒了悲中,这……这难道就是回光返照吗?
“老……爹……”
听到凤久颤抖的声音,巫圣哲也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,一行泪水便从浊目中留了出来。他这一生极少哭,前一次还是在十多年前,发妻亡故的那一回。
“凤久,我这些日子时常与礼楚谈心,我虽不知其底细,可是他的为人我却是实实在在的认可的。听乐熹说,你们会成亲,那也算了却了我的一桩心愿。”巫圣哲说着,半转过身,颤颤巍巍地从枕下取出一只玉镯来,摸索着递到凤久手中。
凤久从未见过这玉镯,但见巫圣哲如此小心翼翼,想必定是他的宝贝了,果然听巫圣哲道:“这玉镯,是先皇所赐,也就是你的父皇。你这孩子命苦,还未出生先皇就驾崩了,到了如今成亲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