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“是人难免有好奇之心,五年这么久,我自然没忍住。”礼楚一本正经地说道。
“哈,真是可笑,父亲信中不作任何解释,却让我万事都听从你的安排,让我无理由地信任你?你不觉得可笑吗?造出这样一封信来,谁会信?”刘温言脸上尽是嘲讽,仿佛看一个傻子地看着礼楚。
礼楚却没有过多的反应,只是低声道:“你会相信的。”
刘温言被他这话一塞,明明有千万种说法反驳,便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顿了许久才道:“我知道你的本事,模仿我父亲的字迹恐怕也不是什么难事吧?其实你不必如此大费周章,你想要我做什么,直说就行了。”
“你想要我的消息?”礼楚不答反问道。
其实礼楚早已答应刘温言给他消息一事,只是刘温言却不怎么相信,从未来礼府问过一次消息不说,这会又来试探自己。
礼楚见他不语,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,长叹了一声道:“只要你想知道,我都会告诉你,不必付出什么代价。”
“我不喜欢欠着人家,有借有还我心里才轻松,再说了,天上怎么会平白无故地掉银子呢?还是这样比较稳妥。”刘温言说着朝礼楚淡淡一笑。
礼楚只好点了点头道:“好,我答应你。”
礼楚将朱门轻轻关上,回身见南宫非正端详着手中的九曲枪,便玩笑道:“师弟啊,你这样算不算背叛师门?”
南宫非抬眸看了礼楚一眼,展演一笑道:“我并未拜子善为师,又何来背叛师门一说?”
“哦……”礼楚低声应了一句,边给自己倒茶边道,“那子善可真是吃了大亏啊。【最新章节阅读.】”
南宫非将九曲枪放至一边,坐到他对面道:“你不是说有事问我吗?难道就是为了这件事来问罪的?那我可就冤大了。”
“你这两年行走江湖,都去了哪些地方?”礼楚说着将一杯茶移到了南宫非面前。
“常州、华亭、明州……还有越州,其实我去的地方并不多,大多时候还是呆在临安的。”
南宫非接过茶杯喝了一口,不明白地问道:“你问的都是些什么问题?不如直接说出口,老是绕来饶去的,累不累?”
“你认识朱皮吗?”礼楚闻言果真直爽问道。
南宫非却一口茶梗在了喉口,偏头低咳了好几回才罢休,皱眉道:“你问他干什么?这个人不是什么好东西,被我一剑杀了。”
礼楚对上南宫非投来的目光,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他是唯一一个在盖尸失踪后见过盖尸的人。”
“是这样?我却是没听过这个说法。”南宫分说着顿了一顿,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桌子道,“我那时亲眼目睹了他血洗一个村庄的情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