脾气秉性我们一无所知,再加上老爹已经不在了,那个小叔父难道还会善待乐熹吗?”
“凤久,我想你不会不知道,乐熹这些日子并不开心,我很少见到她再有以前那样的笑容了,我之前还在想怎么办才好,现在看来去昭州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。”礼楚见凤久难过地快要哭出来了,拍了拍她的肩膀道,“我相信乐熹不是赌气,她总归是要长大的。”
凤久默了一会,没有说话,走到乐熹院子前猛地顿下脚步,无助道:“可是……这一别也许是这辈子最后一眼了。”
“你和她的人生都还很长,没有必要想这些有的没的。”礼楚将帕子递到她面前,“擦一擦吧,至少别让乐熹看了心里有负担。”
凤久总觉得礼楚这话听起来有些怪异,但也没有多想,接过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,便鼓起勇气走进了院子。
乐熹听见动静从房间里探出半个身子来,诺诺地喊了一句:“伯兮大哥。”
礼楚见她没有再开口的意思,拉过凤久到身旁道:“我听说你就要回昭州了,怎么也不告诉伯兮大哥呢?”
乐熹看了一眼凤久,将视线转到礼楚脸上道:“伯兮大哥,我今日刚收到了小叔父的来信,打算明日再告诉伯兮大哥呢。”
“非走不可吗?伯兮大哥支持你的任何选择,但前提是你自己想清楚了。”礼楚紧紧盯着她的目光,语气郑重道。
乐熹抿嘴想了一阵,抬眸坚定道:“伯兮大哥,我想的很清楚,我是一定要回昭州的。”
“什么时候动身?”
“我已经收拾好东西了,随时都可以出发。”乐熹说话的时候,眼睛总是忍不住飘向凤久。
她的这个小动作,显然没有逃过礼楚的眼睛,礼楚转头对凤久道:“你刚才说,你要和乐熹聊聊,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。”
“诶……”凤久见他竟然真的转身就走,开口唤了一声,却又止住了。
自从凤久回到礼府,她和乐熹的关系一直都处于疏远的状态,乐熹不肯叫她姐姐,凤久也再说不出唠叨的话。
顿了一会,乐熹见凤久没什么要说的,抛下一句话就要转身往屋里走去:“那我先去收拾东西了。”
“乐熹……”凤久叫住她,见她顿住脚步,踌躇了一下见她有抬脚的趋势,脱口而出道,“乐熹!我煮碗饺子给你吃吧!”
乐熹紧紧咬唇,竭力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来,猛地吸了口气道:“下次吧,等下次见面的时候再煮饺子给我吃吧。”
凤久听她这么说,失望地垂下头去,喃喃道:“也许……这是我们最……”
说到这里,她把话生生掐断了,勉力一笑道:“那你忙吧,明日我来送你。”
乐熹始终没有转过身,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