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怎么说?”管沅越发好奇起来。
“那个丫鬟,就是殷姨娘找来嫁祸姑娘的,”柳臻解释。“只是被我卸了手腕,痛得死去活来,不得不改口。灵修姐姐软硬兼施,劝她说:你要是嫁祸姑娘,那就是一个死;但你要是不嫁祸姑娘,我们姑娘给你留活路。所以,那丫鬟一直都是耷拉着手腕在那回话的。我们教她说什么,她绝不敢说别的。”
管沅恍然大悟:“如此说来,我也算侥幸逃脱,多亏有你们。够机智!”
柳臻摇头。语气笃定:“是姑娘福大命大。”
管沅却开始思索:二太夫人这次居然和殷姨娘联手,想借刀杀人打压自己。这次失败,二太夫人许是又该气急败坏了。就不知,她在颍国公府。有没有碰得一脸黑灰?
颍国公府菊香四溢。宾客尽兴。
二太夫人此时却冷着一张老脸。坐在席间心情烦闷。
大家都问,怎么定远侯府的小娘子一个也没来。
她推说洛丫头病了,结果人们的心思的言语翻滚再翻滚。都越过城墙去了——
也难怪大姑娘会病,肯定是被孤煞牵连了。我看呀,这亲事就算了吧,还是命最重yào。再给你们家大姑娘找一个便是,我们老爷知dào
几个年轻秀才,人品不错的,要不我说和一下?
二太夫人几乎快把肺气诈了:洛丫头被靖安侯世子牵连了?你们这是诅咒还是幸灾乐祸!
殊不知,二太夫人自己早上还这样说过,现下又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?那还是等你先成为州官再说!
至于几个年轻秀才,二太夫人哼了一声:才是秀才,考到进士还不知多少年!能不能考上都是问题!什么玩意儿啊!
所以,当下她很不高兴。
然而回到定远侯府,知dào
自己所谋失败了,二太夫人怒气更甚。
“没用的东西!这么点小事都办得一塌糊涂,”二太夫人毫不留情地痛骂还在病中的殷姨娘,“给你创造这么好的机会条件,你没伤到人家,先伤了自己,我该说你什么好!”
殷姨娘脸色惨白,却并未辩驳。
管沅实在太难缠,什么诡计都能被她识破被她挡回去,自己根本不是她的对手,至少目前不是。
至于二太夫人,就更不是管沅的对手了……
二太夫人的痛骂声还在耳边不绝如缕:“现在倒好,让她顺顺当当办完重阳节,日后在府里的声威又高了!我是不怕,我有儿子送终;你肚子又不争气,看以后谁给你送终!”
本想用激将法刺激殷姨娘的痛楚,二太夫人才说了这样一番话,想让殷姨娘继xù
给她当刀使。
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