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的。
“您孙女日后可是皇亲国戚,多有福气呀!”
“就是就是,不是谁都有这样的福气的,齐公子可是人才济济,日后一定会待焦姑娘好的。”
“有些人就是没福气,还自以为很了不起,到时候就看她能嫁到什么犄角疙瘩去。”
焦老夫人一脸肃容,仿佛没听到这些低品官员女眷的恭维,也没听见她们对管沅的挤兑。
管沅听见了,也仿佛没听见,好像这一切都与她不相干。
焦老夫人暗暗佩服管沅的定力。
戏唱完,太后的长嫂寿宁侯夫人鼓动着女眷打叶子牌。
管沅坐在大舅母旁边,时不时出两手,大约是前世在庐陵处得久,她和大舅母倒很有默契。
“您这个外甥女倒是贴心,这几手都打得很好。”寿宁侯夫人如今有太后这个靠山,人人都对她笑脸相迎,她没必要无端得罪人,也不需yào
讨好旁人。这时候说出的话,反倒更真诚些。
只可惜寿宁侯府没有成器的后辈,因此太后更看重远亲武康伯府。
大舅母笑容自豪:“杨家这辈没有女儿,我看沅丫头就和我亲女儿似的。她自小就聪慧,这几手我都想不出来!”
然而此话刚说完,另一边冷冷的女声轻哼:“换牌舞弊,还真是够聪慧的。”
焦婉妍在另一桌陪焦老夫人打牌,此时冷眼觑着管沅那边,一副轻蔑鄙夷的神态。
管沅慢慢站起身,语气却十分平静:“说话做事要有真凭实据,恶意中伤诽谤,莫非就是焦府的作风?”
一声反问,令焦老夫人不得不对此做出回应:“婉丫头,你当真看清楚了?”
“我这个角度,正好kàn
到管姐姐的手,她做了什么我自然一清二楚。”焦婉妍十分笃定。
听了这般肯定的语气,管沅反倒忧心起来:莫非焦婉妍早就挖好了坑让她跳?
“还有别人也看见了吗?”管沅淡淡出声,望向在场诸人。
一开始没有人言语,过了片刻,那几个先前对管沅颇多微词的女眷站出来:“我们也看见了!”
“过这么久才说自己看见了,听起来不真,”杨氏静静看向那几个女眷,“我记得方才听戏的时候,几位就一直围着焦姑娘,只怕言语做不得数,我看还是仔细查清楚为好,还沅丫头一个清白。”
眼见气氛紧张,盛嵩的太太高氏忙来劝和:“不就是随意玩一玩,图个乐子,怎么吵起来了?公正起见,既然事情发生在我靖安侯府,我定是要领着人查清楚的,大家可信我这个中间人?”
众人纷纷表示该查清楚,好堵了这两家的嘴,否则再这样互咬下去,只怕定远侯府和焦府就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