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等我的,饿着你了怎么办?”
纵使世事如何艰难,外面寒风凛冽,从此往后,这里有她守候,有她给他温暖。
“我会照顾好自己的,如果真饿了,我也不会硬撑呀,”管沅扯了扯他的衣袖,“我们坐下来好不好?”否则站在这还不知说到什么时候,到时候东西可就真凉了。
虽是寒冬腊月,屋里的地龙烧的很暖和,吃食都还留有余温。
盛阳在桌边坐下,接过对面管沅递过来的筷子:“有些简单,不知dào
是不是合你口味。”
“不会呀,我觉得很好,”管沅舀了一勺三鲜豆腐尝了尝,“是你吩咐靖安侯府的厨房做的?今日都在忙宴席,应该没谁有空理会这些吧?”
“是观澜堂的小厨房做的。”盛阳夹了一块胭脂排骨送到她嘴边。
食盒里只有一套餐具,一双筷子一个勺子。
管沅朱唇微启,皓齿咬住排骨。嫁衣炫目,唇上胭脂齿间香,让他心头微动。
“靖安侯府的习惯都是各自开膳,除了逢年过节。大厨房只预备其余杂役的膳食,协调节宴。这些我慢慢与你说,这样你接手中馈也游刃有余些。”盛阳解释。
管沅微不可察地蹙眉。
大厨房只预备其余杂役的膳食,协调节宴?
她当年在靖安侯府,是被当杂役对待了吗?灵修和灵均为了各种琐碎事还要看人脸色,实在是——
“中馈的事,我正要和你商量呢,”管沅调整了情绪开口,“我先不接手。”
盛阳的母亲去的早,靖安侯盛巍一直没有续弦,府内的中馈一直是盛阳的二婶母高氏在主持。
前世,高氏就这么主持中馈,把她当杂役应付,一应供给也苛刻得很,可知不是什么厚道人;更莫提还有一个已经反了的盛嵩,不知dào
高氏到底扮演什么角色。
助纣为虐?还是全不知情?
盛阳不大理解:“为何先不接手?”按道理,如今阿沅嫁进来,就该阿沅接手中馈,“你若有什么顾虑,尽管告sù
我。”
管沅一笑:“我就是想试探一下,他们下一步想怎么做,也判断一下你二婶母知不知dào
你二叔所作所为。”
前世的事,她不打算告sù
盛阳,否则只会让他伤心自责。
那时候他早已自顾不暇,哪里能顾得上她?
“也好,你既然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,就按自己的想法来,有什么需yào
就和我说。”盛阳嘱咐着。
“嗯,”管沅点头,“其实府里的人我都认识,倒也不至于两眼一抹黑地抓瞎。”
两人用了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