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一声,“我再下一道懿旨,让靖安侯世子进宫。到时候东窗事发,难不成他还会放qì
辩驳的机会,他放qì
哀家也不会让他放qì!”
盛阳并不知晓他们在谋划什么,管沅也不知晓。
“今天的药好像没那么苦了。”管沅一饮而尽,想起前阵子那个苦劲,又恶寒地摇摇头。
“不苦了就好。”盛阳总算松了口气。
“你说刘瑜那天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,该不会是发xiàn
了盛嵩的所作所为,要公诸于世让靖安侯府没脸?”管沅十分纳闷。
盛阳摇头:“如果公诸于世,肯定宜早不宜晚,否则盛嵩的事已经成明日黄花,再拿出来说就是炒冷菜,没什么意思。”
“既然不会是盛嵩的事,那刘瑜干嘛无端端说这样一句话,还有太后,为什么独独要下一道懿旨给你,这不是很奇怪吗,我总感觉这两件事之间是有联系的。”管沅分析着。
盛阳不以为意地笑:“综归我们行的端做得正,没什么把柄落在外面,也不用过分担心了。”
“那你到时候小心应对。”管沅叮嘱。
中秋宫宴,气氛有些不寻常。
其原因就是,盛阳这个非宗室子弟也列席了,而且位置就是皇上身边,俨然亲王的架势。
可惜席间没有亲王,亲王都在各自的封地。
太后嗤之以鼻:“就这样的血统,也配坐在吾儿身边!到时候把他做过的那些不知廉耻的事情抖落出来,谁还看得起他!”
仁和大公主腹诽:要说不知廉耻的事,皇上做的恐怕更多更荒唐,靖安侯世子还真是拍马都比不上了,要说配不配,那也是皇上不配坐在静安侯世子身边……
酒过三巡,太后就发话了:“靖安侯世子夫人今个怎么不来?”
盛阳礼节十足:“回太后娘娘,臣妻身子不适,不宜前来扰了太后雅兴。”
太后有些皮笑肉不笑:“是吗,哀家许久不见她了,也不记得她是几个月的身孕。真是年纪大了,记性也不好了。”
盛阳有些奇怪,怎么好好的,太后会问这些:“多谢太后关怀,臣妻如今是七个半月的身孕。”
“七个半月,”太后似笑非笑,“你倒是记得清楚。”
盛阳有些不悦,太后这话是什么意思?可是面上仍然恭敬:“臣以为,为人父母者,莫不计日以待孩子出生。”
太后笑了:“好一个计日以待,只不过哀家近日听了些不好的传闻。”
“既然是传闻,没有证据,那就是妖言惑众不可全信。谣言止于智者,太后娘娘睿智英明,一定可以明辨是非。”盛阳这么说着,心里却多了几分忐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