膛之上流连……
而他的手,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,扯断了她的肩带,探入她的后背之中,在她的后背上狠狠地来回揉搓……
她的背,并不光滑,一道道纵横交错的疤痕,尽管因为年月的关系颜色已经不明显了,可摸上去,凹凸感还是很清晰。
她说这是烧伤烫伤。
他却知道,这是年代久远的鞭伤。
一直被认为是冷酷残忍的盛家二爷,那坚如顽石的心脏,竟然微微抽痛了一下,这一丝疼痛来得极为迅捷,又走的相当迅速,整个过程快得让他几乎以为自己出现了错觉!
她的背并不完美,可是那些伤疤完全没有影响到手感,伤疤之外,她的皮肤如养殖白玉一般,细腻到了极点,盛景洲唯一想到的就是世界名著《羊脂球》。即便是那些嶙峋虬结的伤疤,摸起来也有一种特别的手感。
他的手,无法控制地一点点顺着她的背继续向下探去……
他的呼吸早就粗重起来,身下那种硬得发胀,几乎要爆炸的感觉不能更清晰了。此时此刻,他迫切地想要找到一个温暖的港湾,比如她,进入她,一次比一次更深……
苏觅的手在他的胸膛之上流连,他那精壮的胸膛,劲瘦的腰身。她只觉得一股股的渴望,从心底腾起,极为羞耻,极为难耐!
身体之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欲y望,迫使她只想贴紧他,再紧一点……
他的手,已经从背后探入她柔软挺翘的部位。
可就在这时,一股热流,从小腹急涌而下……
正浑然动情的苏觅,浑身一僵。
几乎是一瞬间,她的大脑就从一片意乱情迷之中抽离出来。
如此清醒。
她也终于无比清醒地感受到了,他那干净发烫的大手,正毫无阻碍地贴着她的pp,狠狠滴揉捏……
身下的热流更加明显了。
苏觅简直连死的心都有了!
她只顾想着这男人很诱人,她在看到他的时候就直接遵循本能去吻他,可她怎么就忘了,她的亲戚还没走呢!
现在她身下,恐怕已经血流成河了。
苏觅小心翼翼地抽出了原本扣在男人精瘦腰身的手,两只小手,极为尴尬地抵在男人的胸前,头也彻底垂下来了,几乎要把自己的脸给完全埋在男人的胸口,一副没脸见人的样子。
“我……能先放开我吗?”苏觅的声音低得跟蚊子叫一般。
盛景洲的动作微微一滞,紧接着,他那低沉嘶哑,带着浓浓情q欲的声音,混合着他粗重的呼吸,在她的耳边响起,“现在说停,太晚了。”
他的声音,以及他那灼热的气息,让苏觅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,整个人几乎要酥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