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唇畔。
莫涤蕴摒着呼吸将那人喜服上的金线镶边的腰带解开,再是伸手将他的前襟敞开。
红烛帐暖意,迷迭鎏烟熏。她轻轻的为顾倾源拭去胸膛上的酒汗的粘稠。
许是极为舒服的,那人喉间轻逸,这可让莫涤蕴手忙脚乱开来,饶是这般豪气的女子,也是红透了一张脸。
那人睫毛只是微微一颤,莫涤蕴立马慌了神,只见顾倾源缓缓地睁开双眼。
迷离间,他伸手勾了莫涤蕴的纤腰,那女子伏在他身上,吓得大气不敢出。
二人之间急剧升温!
他轻轻地在她耳垂上细碎地啃咬开来。
这样的感觉真是太异样了,莫涤蕴想要挣扎着起身,那人却是一只手探入她的衣襟当中。
“顾倾源!”她明明只是因为慌乱而去唤他的名字,可那对已是在自我的世界里长睡不醒的顾倾源来说,从女子身上传来幽兰的体香决计是致命的毒药。
玉指轻点,莫涤蕴已是香肩倾露。
她知道他醉得不能再醉,她知道这个男人现在很可能是将自己当成了另一个女人,她什么都知道!
不再迟疑,她要将自己交托出去,因为已是他的妻,那么——
她在他胸上留下细碎的吻,那人着了魔般反客为主,终是将她压倒身下。
夜愈深,情愈浓,只是男人终是在她耳畔留下:“覆雪。”二字。
身下那人,没有惊讶,没有慌乱,她选择平静的接受。
就让这个洞房花烛夜圆满起来,她莫涤蕴要同他顾倾源醉生梦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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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海阁
穆重擎将我送回到符海阁,可他并没有离开,此时他手里正黏着一颗棋子,全神贯注地看着棋路。
如果他不在,我不能试想这个夜晚我要如何度过。
“皇上要不要早些安歇了?”
“再等等,朕马上便落子。”
虽说同他博弈已不是一次两次,可哪一次我不是落败的,现下他这般让着我未免明显了些。
他大可不必如此,我同他之间,关系犹如朋友,点到为止。
“皇上,覆雪累了,能不能早点就寝?”
我又是出声打乱他的思绪。
闻言,他放下手中的棋,看着我,加深笑意:“覆雪这是在邀请朕在符海阁住下?”
我脸上一红:“皇上说的是哪里的话。”
“难不成朕说错了?”
轻轻点头,他就是说错了,他应该回豫樟宫歇着的。
“皇上不必为覆雪忧心。”
这话还是得由我说破。
穆重擎闻言便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