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轻的师父怒气横溢,一步步往男人身边挪去,步子踩的极重,几乎能听见不甚掉落于院中枯枝被碾压的痛苦呻吟。
“你,名讳?”他拉开自己挡在面前的徒儿,一脸恨铁的神色。
“在下楚释宁,敢问师父是何方高人?”没有了初禾的搀扶,他依旧站的笔直,与这年轻的师父相对视。
“与你无关,先说初禾!你是她这十五年来除我之外见过的第二个男子,不曾想,你竟比前一个更、更混账!”
楚释宁伸手擦去脸上他溅出的星沫,眼角扫过不知何时已坐在中间屋中开始喝茶的少女,有些无语。
“您误会了,在下与初禾姑娘什么事都没有,只是受了些伤,不察掉入山洞,见旁边有个人,不知是死是活,便想解解渴,就喝了她几口血而已!”
“喝了几口血……而已?”
楚释宁不知为何他已解释清楚,这位师父却看起来脸色比之先前更黑了,而且……
“放手!”眸中有些许冷意一闪而过,他竟掐上他的脖子!
“说,你的目的?”年轻的师父眼神寒冷如冰,声线沉重,有浓浓的阴鹜气息。
见他真的快要被师父处死,初禾迅速移步到院中,纤手抓住师父的手,眼中已是了然,不禁暗骂:这该死的蠢货!
“师父,放了他吧,至于……这是徒儿自愿的,徒儿只想试试,他不知情!”
楚释宁不知他们师徒究竟打的是何哑语,而不待他反应,身体开始无力,一片黑暗袭来。
“墨言,如何?”
被唤作墨言的男子正是初禾的师父,只是听到身后女子突然换了的称呼,面色不悦。
“放肆,谁允许你喊为师的名讳了?”
于他突然间转变的脸色,初禾并不在意,她笑着走近他身边,踮起脚尖,盯着他眼中自己的影像。
脸型很精致,却是蜡黄色,眉毛自然粗野,浓密细长的睫毛掩盖下,一双似含了水的眼睛灵动的转着,挺翘毓秀的鼻尖处却长满了黑色的刺头,那双本该充满诱惑的菱唇,被干涩和紫青覆上……
见她看着自己,墨言将头转向一边,却不知他的这个动作落入初禾的眼中,成了一种折辱和讽刺。
初禾默默的退了两步,然后朗声笑道:“哈哈,师父,徒儿与您玩笑呢!”而后她转身进入套房中。
墨言直直盯着她离开的背影,平复了眼中因她靠近而产生的复杂情绪,走出屋外,不知影踪。
初禾伸手解开楚释宁腿上的布条,果然不出所料,看来她成功了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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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时分,厨房传来一阵声响,一少女忙忙碌碌的旋转在其中,时不时的擦擦汗,看看外面近夜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