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进去吧!”
墨言收回审视的目光,看了楚释宁一眼,往里间走去。
“离儿,哥哥接你回家了!”
初禾抿了唇,他从来对自己没露出过任何情绪,怕是只有对他在乎的人,才会如此吧!
“你,没事吗?”楚释宁轻声询问。
“楚释宁,我们什么时候启程回邬京?”初禾抬眼看着有些担心的他。
“明日吧!”他回道,她还是不愿意告诉他,她的事,看来她的心对他依旧没有敞开。
初禾点点头,坐在他刚坐过的的椅子上,倒了杯茶,静静的喝着,不知所想。
墨言命人将青璃装棺抬走,走到初禾面前,又看了她一眼,然后向楚释宁辞行离开。
初禾见他匆匆离去的身影,面上无波无澜,内心也很平静,他们,以后就做陌生人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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入夜,初禾轻轻拉开门,跃至屋顶,坐下,看着头顶圆圆的柔柔的月亮,放空了思绪。
“睡不着吗?”
这声音是?从后边传来的?她回过头,见楚释宁平躺在屋脊相隔的另一面,看样子,他是早就来了!
“你也睡不着?”
“哦,想些事情,就上来了!”楚释宁换了一只胳膊枕着,单腿屈起,眼睛看向天上的一颗星。
“想什么?”初禾也躺下,隔着对脊,随意问道。
“想你究竟是谁?到底有什么秘密?为什么会有如此特殊的体质?”
“可有了答案?”
“你是龙炎国的人,暂时只想到这一点!”楚释宁闭上眼睛静静的回道。
“这点你想的没错,不过你所说的秘密,我也想知道。我生下来,就被从未见过面的父亲遗弃,当成耻辱,和母亲一起被囚禁,直到七岁的时候,连母亲也离我而去。
因为天生体质特殊的原因,被墨言带到云郡的那处山林,说是为了还母亲欠下的债,我成了试药的工具。
七岁开始,我每日基本不吃饭食,只喝各种毒药,然后将它们融合,那时候,痛到极致也想过就那样死去算了。”
楚释宁越过身,将她拉进自己怀中,紧紧抱着,心里一揪一揪的疼,好似喝那些毒药的人是他。
初禾静静的倚在他怀中,继续道:“十岁时,我便开始还债,每日抽掉一些血液做成饭食,供他们治疗身体。
一直到我十五岁,那日在山洞中,我以为自己会那样安静的死去,直到你咬上手腕的疼痛唤醒了我,不过,那几日,本就是我该死的日子了。
就算不被毒死,他也不会允许我再安然活着,我想到逃跑,我想赌一把自己的命运。
或许上天听到我的祈求,所以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