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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释宁见盯着他的初禾眼中又流露出一丝担心,不明其因。
“初禾,为何这般盯着我?”
旁边的元郢也发现了,她的担心确实很明显,只是,主子有何事需要担心吗?
“楚释宁,老实告诉我,你最近真的很疲累吗?从什么时候开始的?”
初禾拽过楚释宁,往旁边走去,压低声音问道。
她怎么还没忘记这件事啊?楚释宁不自在的轻皱起眉,回应道:“进去说吧!”
“你以后就住这里吧!”
初禾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,然后拉过他,关上门,并没有注意外面站着的一众婢女。
楚释宁见她一脸的焦急,着实一头雾水,自己睡个觉,她怎么感觉如临大敌似的,这么一想,不禁扬起嘴角,她是在担心他吧!
“别担心,我没事,只是、就是小的时候,被我的几个姐姐戏耍,和一个长相有些瘆人的宫女一并关在马车中,因为夜晚的关系,就被吓的不轻,然后就紧紧的闭着眼睛,不敢睁开,后来不知怎么的,马车上只要有女子,就会被困意侵蚀。”
楚释宁见初禾松了一口气的同时,肩膀一抖一抖的,垂下头也不看他,她这是怎么了?
“你,没事吧?”
初禾摇了摇头,抖得更厉害了,头也垂的更低了,快塞进桌子下方去了。
楚释宁将她快磕到桌子上的头抬起,然后就见她脸色红红的,鼓鼓的,眼角还有晶莹的液体流出。
“行了,别憋着,好好笑,你这样还真是受罪!”
“哈哈哈……,楚释宁,你、你也有怕的啊,哈哈……”难怪她初见他时,并没有从他眼中看到鄙夷,嫌弃的神色,原来是被吓得审美都乱了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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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宫中
“十二回来了?那祭司大人也回来了吧?”
“是的,殿下,不过祭司大人回来后直接进了祭司神殿,想来短时间内不会出来了!”
“下去吧!”
“是,殿下!”
楚释寅拿起笔,继续练字,满篇皆为“稳”,而后,他起身,径直往西院走去。
白怜儿正在作画,后面一缕影子折射在画纸上,给本来色彩鲜艳的一幅蝶恋花无端加上一层阴暗。
她赶紧站起身,向已经走到近前的楚释寅施了一礼,蠕蠕的声音软软的响起。
“殿下,可是累了?”他只有每次很累的时候才会想起来她这边吧,她倒了杯茶递过去。
“怜儿,弹首曲子吧,好久没听你弹琴了!”
楚释寅坐在靠窗的桌子前,等她将茶放好后,端起,饮下。
白怜儿捏了捏手中粉色的帕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