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主子,出现过,睡了一日一夜,主子一直陪着的!”
楚释宁安了一半的心,她会醒过来!
“不过,上次夫人痛得在床上蜷缩着抽搐,这次却安静了些!”
他的心又再次提起,这意思是,此次情况与上次不一样!
“去告诉官府,这里没事了!”
元郢掩上门,将门口元素的表情尽收眼底,摇摇头,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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冬日几近,太阳也生了懒症,起来的缓慢且不足温,清早的风是寒的,钻进毛孔里,也能引起不小的寒噤。
女子翻了个身,不停寻找温暖的源泉,往边上一缩在缩,紧紧抱着能给她温暖的物什,嗅着舒适的气息。
楚释宁静静的看她往下滑,将整个人窝进自己怀中,嘴角上扬,甚为满足。
他,没事了吗?
初禾是被这个念头惊醒的,猛然间忆起昨日他于山脚下的一幕,爬出他温暖的怀抱。
一夜未眠的他此时安心的入睡,柔和的五官棱角分明、俊美无俦。
逼近他薄唇时,又不甘愿的停下,他说,不要做奇怪的举动,若自己做了,万一他讨厌她就得不偿失。
可让他成为真正夫君的大计究竟要怎么才能完成呢?
她侧身另一边,不再看他,伸手揉了揉眼睛,却似有团雾气,搅扰着她的视线。
快要看不见了吗?
身后的楚释宁睁眼,拧眉,看中间突然隔开的距离,心有不适。
长臂揽过她,贴近自己。
“哪里不舒服吗?”
初禾回身,勾上他的脖子,拉往自己,深深的凝视。
“我要做你的妻子!”
一字一句虽无声,却铿锵郑重。
“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!”
他知晓她何意,只是惊疑她为何这般迫不及待?
是妻子,是随时都可以宣布死亡的妻子?是有名无实的妻子?
她摇摇头,不是!
“我们成过亲,拜过堂,就是夫妻。”
他柔声解释。
不是这样的,她要怎么同他说清楚。
唇上的触感让楚释宁无语自己的解释有多么的苍白。
初禾又一次被推开,她怒了,彻底怒了,起床,穿衣,出门,不见了踪影。
她是个固执几近偏执的人,自己觉得该做的事,就一定要做成,尤其对象是他。
见她这一连串的举动,行云流水,来不及说什么,追出去,已经没了人影。
“主子,夫人怎么了?好像很是生气!”
元郢斟酌着问,因为面前的人脸色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