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到将军府发现什么就不好了!”
楚释宁笑了笑,轻咬她的耳垂,感受到她微微的颤栗,才满意的低语了句:“回府继续!”
初禾磨了磨牙,有淡淡的后悔涌上,她不该将自己送到他口中的,自己打扮成这样,他都能下的去口,惶恐啊惶恐!
“乖,别做出这副样子,为夫会当成你在邀请!”
初禾“蹦”的弹起身,远离了他数丈,强装自若整理着衣衫。
对面的人收敛了笑意,面色沉稳,率先走出,她跟上,一副恭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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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到肖月央的当下,初禾步履顿了顿,她竟有了身孕?
怎么会?楚释寅不是爱白怜儿入骨吗?为了她都可抛弃自己的母妃,现下这又是哪般?
肖月央脸上弥漫着微笑,而楚释寅自身后帮她披上衣服。
“别受寒了,孩子会受不了!”
看不出他的刻意,完全出自内心,他移情了?
“皇兄皇嫂真让人艳羡!”
楚释宁出了声,稳步向前,站定。
“十二回来啦,军营的事情处理好了吗?”
楚释寅笑笑,却并不将肖月央遣下。
“没甚大事,已处理妥当,对了,白侧妃不在吗?”
“十二找怜儿所谓何事?”
他随意问询,到更让身后的初禾一头雾水。
“她不是左山老人的徒儿吗,想必有些见识,本座手下有人近日得了怪症,问问她是否知晓!”
楚释寅点点头,也不作怀疑,“她在后院,十二你先行过去,本殿下刚叫了太医过来,稍后就过去!”
“不用麻烦,皇兄忙自己的事就好,本座问完会过来找皇兄!”
“也好,本殿下近来得了一坛好酒,还未打开,正巧,你来了,等等我们喝两杯!”
楚释宁点点头,往后院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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悠扬的琴声低低浮荡,看的出来,弹琴之人刻意压低了声音,却仍旧挡不住无尽的凄楚,透着浓浓的情殇。
走近后,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扑鼻而来,是琴弦,两人视线均落在她弹琴的手指上,血水模糊了琴弦,已看不出原先的颜色。
所以,她不是刻意压低的声音,而是无力……
“侧妃好雅兴,独坐亭台中,慢挑抹复音。”
白怜儿抬头,憔悴堪比花瘦,扯过腰间别着的绣帕,不动声色的擦擦手,隐于袖中。
“祭司大人怎有空过来?可是找臣妾有事?”
楚释宁点点头,不带一丝表情,站于亭中,看下方池子里恹恹的几条白鲤一动不动的浮于水底,不飘上来,说明还活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