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允许任何人拿你做要挟。”
抬头,凝眸看他,“你知道,我一直都相信你的。”
唇角漾出深深的弧度,眉宇舒畅,长长的睫翼一动不动,棕眸只敛了一人,无尽的收缩,似要将她关进那扇明澈的窗户里,只他一人作赏……
抑制不住的心悸,仿乘了顺风的小船,想去他的心中畅游。
她微弯起眼睑,新月般挑动唇角,往上,再往上,撅住他荡漾的薄唇,舌尖蠕蠕伸进他微张的唇齿间……
他为她解发,她帮他褪衣,和谐而完满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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漫漫,朝阳映红了天际,几匹马儿兴致冲冲,于小道上飞奔,踏着暮暮尘烟,“哒哒”的马蹄声似前向后,节奏轻快。
这一趟,郑殊独自一人,这一趟,楚释宁带了两人,自家夫人和夫人看作亲人的婢女,这一趟,他们低调出行,游耍着查案。
案宗如是写:
蔡氏,单字晟,年二十余五,家住永郡庆城偏南的红泥巷,以经商为主,小富盛名。
阳月初九,其名下产业破败,累债缠身。次日清晨,全家三十余口人遭不明屠门,只一人幸存,其母。
经查,是由其分店掌柜,要财不成,故此行凶。
附明:案子虽结,却实属不实,望尚书大人明鉴!
览过案宗的初禾,笑若致词,“永郡的郡守是个有趣的!”
郑殊叹了口气,暗自回忆这位郡守究竟何人,了无印象,不敢多言,有道视线快将自己盯穿了。
“将军,你也别做这副样子,下官每日过眼的不是卷宗就是刑具,要么就是死刑台上,各种坠落的人头,哪能记住这二十余郡的郡守都长何样,性子如何呢?”
诗雨憋着笑看他将楚释宁原本一脸的不成器愣是换成懊恼的悔恨。
“饶是这样,你也给本将军将这刑部尚书的职位坐稳了,小错,本将军帮你担待,犯大了,本将军就让你亲身试一遍这多年你研制的刑罚!”
郑殊扁扁嘴,怨妇一般的看他,最终只得了句,“下官遵命!”
初禾饶有兴味的看楚释宁,他似乎对郑殊与旁人不同,不仅将他推上高位,而且对他格外容忍。
诗雨也震惊他们的关系,尤其身后的元瞳和元郢看向郑殊时,有淡淡的崇敬以及深深的戏谑。
“呵呵……你们各个都别这样同情的看本官,本官习惯了!”
被误解的其他人因着他的脸皮,转移了视线,楚释宁淡淡拍拍他的肩膀,似是宽慰他的习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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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终于到了,这家客栈看起来不错!”
郑殊晃了晃手中的马鞭,品评道。
“那就暂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