飘说了句,‘本将军以为只有美人能令你活着,才降了身姿。’
除了感动,我无话可说,人家一男人整日被我肖想,也定不是滋味。”
初禾赞赏他的通透,“所以,你帮他降了云郡?”
郑殊摇摇头,“没有,云郡是他凭实力攻下的,因为我闯入敌营,被怀疑通敌,扔进牢狱,他再次救了我出去。
那时,他本就已经胸有成竹,我只是跟在他身边,再次被折服而已,顺便与他解解闷,练练手。”
“为何你会强迫他做了刑部尚书?”
初禾问身边也已经吃饱,正在喝茶的人。
郑殊瞬间变得严肃起来,接过了话,“因为当时,军中出了叛徒,意欲偷窃军情,且是个不小的参领,我发现了,想自己解决。
却被他反咬一口,我与将军说了,他也知晓,当晚,就有刺客杀入营中,是个极厉害的,直击床上的人,一时无法,只能以身挡剑,伤了心脉。
而后,他安排了我做刑部尚书,以自己作保,皇上就答应了!”
初禾沉默着,让郑殊一步跃上高职,看的出来他的信任,刑部尚书上面则是太尉,他想的的确长远。
不得不佩服他识人用人的眼光,郑殊这几年能稳坐得到首肯,定是全仗他自己的能力。
“难怪你们三人的情感纠葛传的纷纷乱乱,经久不息啊!”
“说故事的人都喜欢杜撰,自然越离奇,听客越多嘛!”
楚释宁终于发现郑殊这几日不对劲在哪儿了,他眼光飘向之处,只一人。
微微蹙眉,他有信心搞定吗?不说小叶,就这诗雨能在龙启霖长久温柔攻势下,不但不动情,还坚守初心,他能行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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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泥巷很宽敞,是个富贾居住的好址。
近前的几家宅院,看漆红如新的门与高高的青石墙,就知富庶。
明明中间仅一墙之隔,为何蔡家被血洗门楣当晚,这几户人家均摇头说辞一致,不知情。
四人站在这宽敞修缮不错的宅院中,这里已经看不出任何痕迹,连血迹都被雨水冲刷干净。
“看来只能问问那位余留的老母了!”
郑殊思索着,“这几户人家应该是知道什么被封了口,不会那么大的响动,没有一人发觉啊!”
初禾微微点头,也是理解的,这么多人,说没就没,他们难免担惊。
“去府衙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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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回祭司大人,尚书大人,蔡母昨日离世了。”
“怎么在府衙也不安全?”
郑殊眯眸,正视这位中年的郡守,透着清廉。
“其实她在当日带回来时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