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这样,多些戒备总是没错的,幸好没有几人知晓你真正的身份,万一借了我的名义,你也傻傻入局不成?”
“不是,我认识你的字迹。”
她弱弱的替自己辩解,其实心虚的很,接到他的传信时,确实没有丝毫起疑。
“傻瓜,字迹,只要有心,就可以捏造。譬如当时甫一接到你给我的绝笔书信,也差点当成你亲笔而书的了。”
“绝笔?”
她直直看他,完全不记得自己还干过这等矫情之事。
他就知道,她从来不会对自己绝望,哪儿来的绝情?
“因为知道不是你写的,就没有随身携带了。总之你要记得,我不在你身边时,一定多长点心思。”
元瞳也着实替她捏着冷汗,这种极致的信任有时会成为致命的弱点。
“元郢呢?怎么还没回来?”
元瞳正要回应,门口有沉重的脚步声传来。
白怜儿和杨舒搀扶着重伤的元郢进来。
“怎么受如此重的伤?”楚释宁皱眉。
元瞳赶紧接过他。
“快放到床上!”
初禾急急出声,赶紧探上他的鼻息。
“去外面守着,或许会有人来此拜访。”
元瞳几人退下。
初禾手掌紧握着匕首,血液滴入元郢嘴里,稍刻她抽出匕首,被楚释宁拉过。
“这样不疼吗?”
她擦掉残渍,展开给他看,掌心有淡淡的青紫色,却没有伤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