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对待;站在冷冽的寒风中守着不认识你的我;每晚看我与别的女人举动亲密,失望离开;喝酒自伤痛得翻来覆去……
这些我都不用知道,反正我回头,你依旧笑靥如花说一句‘我在’就好了,是吗?
我在你心中其实很不堪,没有能力保护你,只能让你一层层筑起防御的心墙,对吗?”
他压着心中汹涌即将而出的逆流,强自镇定。
她安静的看他,听他说,可是这些她的确觉得没必要告诉他,她实在不懂,他究竟是在跟谁过不去,为何要如此偏执?
“我没有觉得你不堪,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,没必要计较,我们不要因为这些争执好吗?”
他轻拉下她的手,“对不起,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,你休息一会儿,晚些时候,我再来接你!”
“哐……咯吱……”
他的身影消失在被掩上的门缝中。
她定定看了那扇门很久,腿依旧传来微微的疼痛,她不想顾及,平躺在床上,闭上眼睛。
室内就她一人,早就习惯了单独的感觉,此刻竟莫名觉得缺了些什么,好想他在身边。
索性起身,“不行,得找他问清楚,到底为何非要计较这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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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释宁一路往筎忆殿中走去,那里暂时无人,他需要冷静一下。
身后,一抹倩影随行,保持着一段距离。
“——嘭——”
“……莎莎……”
桑树承其重力,身体不可抑制的抖动,带动上面新生的绿叶作响。
“宁哥哥,你怎么了?谁惹你生气了?”
楚释宁侧眸,“谁让你进来的,滚!”
此女是唐清轻,近来一直住在宫中,看他抱着初禾进去又出来,就跟了过来。
她急忙掏出自己随身的帕子,想要帮他包扎。
“滚出去!”
这次音量陡然拔高了,可近前的唐清轻不知哪儿的胆子,非但将他的话当成耳旁风,且固执的执起他的手,包扎。
“……咚……”
不远处的人坐在地上,自她的视线看过来,楚释宁低头与唐清轻决计是你侬我侬的画面。
“楚释宁,我腿疼——”
她的吼叫声霎时想起,惊了旁边寻视的侍卫及路过的宫女,她怎能明目张胆的喊祭司名讳?
唐清轻被大力推开,眼前的人已经蹲下在不远处的女子身边。
“怎么出来了?不是让你休息吗?”
“休息?夫君都被人拐跑了,我休息有劳什子用啊?”
夫君?站着的人都吸了口凉气。
“乖,不是你想的那样,告诉为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