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血液与毒液相攻而产生的刺激。”
他凝视近旁的楚释宁,“你该好生管着她才是,人的身体本就均衡,如此不节制的利用,恐怕会出现未知的后果,比如寿命减少,身体底子被损害……”
说完后,他轻声叹了句,也算作提醒,“因着你感觉不到任何,才更要多加注意才是,否则等真正出现问题,怕会晚而不及。”
楚释宁不由得轻颤了下,突的回忆起她被墨言采了那许多的血,又为母妃每日一大碗,流了整整月余,现今依旧偏瘦,是他疏忽了……
初禾笑眯眯的凝视凌玖泉,他似乎能一针见血的驱散她心中涌上来的莫名心结。
“你们感觉不到困乏吗?我去就寝了,这天都快亮了。”
说着,他打了哈欠往自己的房间而去。
一进门,便按压着心口,“该死的,真没出息!”
她干嘛用那种格外亲切的眼神看自己啊,弄得他心又不受控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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晨起的空气格外舒爽,桃花的香味由顶起的窗棂传进来,沁人心脾。
一张大圆桌上,各色诱人的香气,惹人垂涎,食欲大开。
唐清轻的优雅、细嚼慢咽与对面几近狼吞虎咽的人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“……咕咚……”
地上的人正对着大口大口吃咽的初禾,频繁的吞咽口水。
“元郢,这菜令你如此感动吗?”
“……噗……”旁边的元瞳闻言迅疾垂下头,幸好这米粒都洒在自己衣服上了。
双肩抖动的元郢抬起头,见初禾手中一只大大的鸡腿将嘴塞得鼓鼓的,一个忍不住赶紧转过身,平复自己。
凌玖泉和楚释宁深深看了眼地上的人,又回视身边手里只剩一根骨头的人,终于知道她为何要将那人放在她对面了。
“想好该说什么了吗?”
“……咕咚……”
初禾的问话又让男人咽了口水,依旧缄口不言。
“也不知你在坚持什么,既不寻死又不言语。”
她又夹起一块鱼肉,三两下剔了刺,放入口中。
“祭司大人,小的如实交代,能不能留小的一命,家中还有老小需要照顾……”
话未说完,口里就被塞了块肉。
“这是自然,祭司大人最是欣赏你这种善恶分明的人,决计会给你丰厚的赏赐让你一家老小衣食无忧。”
初禾笑容灿烂的蹲在他近前,看他立即咀嚼吞咽下口中的肉。
唐清轻看楚释宁有些脸色不好,想来是对她擅自做的决定厌嫌,心下暗自庆喜。
“夫人,喂饭这种事情,交给属下就好……”
元郢赶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