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,又摸摸他的鼻息,还好!
她举着小人,缓步移往旁边的壁面。
竟如此光滑,这要怎么上去?
“……呜哇……”
头顶上举着的小人突然哭起来。
“皓皓乖,是娘啊,能听到娘的声音吗?”
“……娘……”
本来试探着哄他的初禾都小小惊讶了下,他竟能辩出她的声音来。
“……娘……咯咯……”
唉,小孩就是小孩,根本不懂此时他所面临的困境。
不行,她必须赶紧出去,这井里的恶臭,这么小的孩子根本难以长时间受住。
刚刚解下的绳子被她搭在胳膊上。
斜着将小人自腋下缠于脖子处。
摸索到适才的木头,双手用力,按压,单腿抬起,钉于水下。
借力站定,手中的匕首用力插入壁面,往上跃起。
上面遮盖的黑布被顶起,身后一把匕首抵在腰间。
“别动,不然这小孩就没命了。”
初禾没动,定定站着。
“你果然不容小觑,这样都能上来。”
他掏出一瓶东西,用嘴咬开上面的旋盖,揭开她头上的黑布。
“张嘴!”
初禾借着月色看到锦衣卫服装打扮,却蒙着脸的人手中一把剑抵着她身前的皓皓。
她不敢妄动,乖乖张嘴。
有液体顺着喉咙滑下,不知是何东西。
“你这样的女人还真不能留。”
初禾觉着腹中翻滚的厉害,她缓缓下蹲。
男人卸下防备,收了剑的空档,被初禾反身一脚,一把匕首直直插入胸前。
“我这样的女人,你就该抓住机会速速解决。”
她抽出匕首,在他瞪大的眼睛中,再次插入,眉心处有冲天的血液高升,下落。
“啧啧……夫人的手段真是残忍!”
初禾转身,“本宫奉劝姑娘不要挡路,否则,下场雷同!”
“夫人都已经中毒,又能强撑多久?”
这各个都蒙着脸,看来见不得人啊!
“你试试不就知道了!”
匕首上面的血滴在地上,阴冷的透寒。
“我并不想找死,本就是来解救夫人的,这是解药……”
她扔过来一小瓶子,人隐在黑暗的树林里,被吞噬。
初禾确实已经撑不住,她坐在地上,打开瓶子,毫不犹豫的喝下。
经过一会儿的调息,腹痛消失了。
视线在那姑娘消失的地方,定了定,解下一直乖顺看着自己,不出声的小人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