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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时他胆子太小,对儿臣无尽的依赖。
偶尔的一次,儿臣发烧,昏迷两日后,见他担心,就与他玩笑,说自己可能要被小鬼带走。
当时他不理解小鬼的含义,只当有人要带走儿臣,日日守着寝殿,说要保护儿臣。
不知是谁告诉他,进军营就会变的强大,能更好的保护身边的人。
不日他就去求父皇,要进军营,后来就变成这般了。”
他想起当时的情景,唇角就漾着温暖,“也是他进军营后,嬷嬷才于我说,我昏迷的两日,他几乎没休息过,一直爬在床边守着。
而且,之后的每一个夜晚,他都会半夜起来,偷偷的看看门外,有没有人进来。”
皇后只道当时她与皇上自别院回来,听说绯儿病了一场,已经好了。
她一时不知如何言语,皇家的孩子自小就得独立,他们互相依赖,却确不是奇事。
“皇兄,你确系当时不是因为他长的好看,才生出保护之心?”
门缝里的楚汐翎戏谑的出声询问。
“咳咳……你怎么还染上偷听的毛病了?”
楚汐翎推门而入,“母后恕罪,儿臣只是想与初禾出去散散心,才来告知,不想听到皇兄讲故事,一时就入了神。”
“无妨,你们去吧,皓皓放在母后身边就好。”
“皇兄,一起吧!”
楚释绯俊脸上有淡淡的不自在,许是被她戳中了心思。
“其实,我是因为他长的好看才讨厌他的。”
她低声与楚释绯道来,拉着他一起往门口几人等着的方向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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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二哥,清轻心性沉浮不定,你放她于将军府中,如若惹出什么乱子,连累的可是整个唐侯府。”
御花园中,月妃语含担忧,看着园中蜂蝶争抢一朵开的正艳的芍药。
“不至于如此严重,月儿忧思过了。”
月妃微微摇头,“时常生活在后宫,见的多的都是女人的勾心斗角,怎么会看不出清轻的心思?”
唐侯有些不乐意,“连月儿也觉得清轻心机深沉,此一事是她设计的吗?”
楚释玥本在侧旁安静的赏花,却也听不下去了。
“舅舅,别人只是因为没有证据证实,不代表没人怀疑,本王劝你还是好好同她说道说道,尽职做好侧妃,别再动什么歪心思。”
“王侄莫不是对那个女人也生出敬畏的心不成?”
“舅舅也别用这种语气来揶揄本王,她的功绩,你如今去看看父皇命人重新修订的史书,就知道了。
长期隐居山林,出来一年时间不到,提出如今盛行的农税之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