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都是稳准着往脸的方向飞。
“他们怎么都对另一方的脸感兴致?”
“可能十二觉得自己一个人带着面具闷得慌,想多些陪同!”
上方毁脸的兴致越来越浓郁,一发不可收拾。
不过,没人敢动初禾与白怜儿。
两人也自得的挑选对象,当然踢过去的球,被反踢后就是另一种势不可挡的气场了。
“这样很难分出胜负啊!”
诗雨感叹。
“唉……这哪里还有什么胜负,你看那球,快散了!”
楚汐翎嘴角斜叼着一根草叶,仰头看那颗已经掉下好几根条子的树球。
风云变幻中,也还是有不甚被擦伤的人,人数不少。
等球彻底散架的时候,上面的人落了地,直直坐在地上喘气……
“呼……太累了……不想动啊……”
顾承奕直直后躺,根本就不敢有丝毫的松散,否则,这张脸就毁了。
“不过,是谁篡改规则来着……”
郑殊双手支在后面,询问始作俑者。
“是本座!”
唯一没受伤的除了初禾白怜儿,就是楚释宁和凌玖泉了。
当然,挂彩的程度不深,蹭破点儿皮罢了。
躺了一会儿后,此处就燃起火飘着香。
“郑殊,你查的如何了?”
楚释绯撕下楚释宁烤的兔子腿,边吃边问。
“别提了,我今日也需要纾解的很,皇上突然命我暂停调查。”
“为何?可有什么蛛丝马迹?”
“似乎牵涉到一个人……”郑殊看了眼楚释宁,“是新封的韵嫔。”
几人停了停,顾承奕出声,“怎么与她扯上关系了?”
“不过,似乎主谋也不是她,线索不多,如今皇上叫停,宫里正准备着成亲典礼,小清被发现淹死在荷塘里,只剩另一位假扮的宫女,估计也趁着采买的乱子混出宫了。”
郑殊帮诗雨撕下自己烤的兔腿,随意叙述。
初禾盯着眼前的火堆,跑了思绪。
给她解药的是谁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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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清轻与楚释宁成亲当日,空中飘起雾蒙蒙的小雨,一整日都未曾消散。
初禾端着茶杯穿梭于人群中。
“龙太傅如此宽容大度令本官佩服。”
秦御史执了酒杯敬初禾。
今日听到最多的就是这个称呼。
似乎是凌玖泉起得头,后来她就被从祭司两个字之下拉了出来。
“秦御史说笑了,本宫只是做该做的罢了。”
顾越自身后过来,“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