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年入秋。”
她简短的回了他,没告知原因,有些回避这个问题。
他没再问,默了良久。
“你说我忘记过你一次?又是如何记起的?”
这种莫名的空白令他心生烦躁,他需要尽快恢复记忆。
初禾寻思着眨眼,脸色微红。
“不好说吗?”
她摇摇头,“不是,不过估计不会有效果。”
“说说看。”
“就是,我出去找男人,惹怒了你,后来你就……而后你就记起了。”
本是夫妻没错,可他现今停留在比她小的年岁上,那些事说来心里有些怪异。
楚释宁反应了一瞬,就懂了她的意思。
这确实不妥,有没有效不说,自己失了记忆,与她再……却觉奇怪。
而且,他还没能接受娶了侧妃的事实。
“咳咳……我找凌玖泉有些事相商,等会儿就回来。”
初禾觉得这气氛诡异的紧,稳步出了帐中后,呼吸了一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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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和楚释宁回来,凌玖泉远远就看见了的,也放下了心。
这会儿,她独自出现在他帐中,想也没想,拉她入怀,只一会儿又放开。
“别多想,只是担心你,看你回来,高兴。”
“嗯,我知道。”
她坐下,拿过他递来的茶水。
“自白袁镇回来,你不是去追查墨言的下落了吗?有线索吗?”
“没有,追到一半,他就消失了,无影无踪。”
轻啜了口茶,“你知道,我与墨言的关系,我不想他受到伤害,你能理解吗?”
凌玖泉坐在她对面,“能!”
“但我更不想其他人因他的缘故被牵累。”
他静等她的下文。
“知道我体质,而又不让我感受到,延迟发作的药物,我想除了他,或许没人能配的出来。”
“你是说,他很有可能潜在这里的某处,你们的毒是他所配?”
“也许吧,我对毒药很敏感,你知道一些的,但昨日的毒,我没有感到丝毫不适,等发作时,立即就不省人事了。”
凌玖泉眼中闪过复杂,“他的易容术是墨家祖传,难以发觉。”
“我知道,他教过我,或许我能引他出来,但是……”
“你怕他被捕,受到伤害?”
初禾垂眸敛下思绪,“我还没想好,明日回宫后,过两日我得去查看临江水患,他应该会随着,到时我见见他,再说吧。”
“所以你想我如何做,帮他安排一处隐世的地方吗?”
她微微点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