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欢喜!”
“那你为何还有些轻颤?”
她抬眸,“不知道,只要想到,你冰冷的一丝呼吸没有,就害怕,难以自抑。”
眼里能流出血泪,头发寸白,她怕是担惊到骨子里,生了绝望之心。
“不想了可好?我在,不会丢下你,也没离开,要不,你咬我试试?”
她笑笑,“说好陪我一生,就要做到,否则,为了不亲眼看你消失,我会离你远远的,很远很远……”
“不可以,也不许想!”
“哼,你总让我担惊受怕,万一受不了,我就……唔……”
他真的是十五岁?感觉与现在没差啊!
离了她的唇,正色道,“我说了想都不许想。”
“好啦,不是与你玩笑吗,想转移一下思绪而已。”
“小禾,只要听到你说离开,心里就会很难受很难受。”
“好,不说,别紧张。”
抚摸他变成紫色的眼睛,“紫色真好,怎么会想要离开这么好的你呢?”
终于,这颗不安的心稳稳放下。
小禾,我的妻……心尖上,五个字欢快的跳跃,不觉腻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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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释绯与顾承奕虽然醒过来,却虚弱异常,时不时又会睡过去。
两人都被留于宫中,以便太医观察诊断。
郑殊与肖诺依旧暗中查探下毒之人。
楚释宁与初禾继续暂住筎忆殿中,与之同住的还有一人,唐清轻。
得了他亲口允许。
初禾只休息了一会儿,就赶往议事阁,与几位肱骨大臣办理交接。
楚释宁独自往御医院而来。
“左太医,可查出王爷与驸马所中何毒?”
“回大人,此毒以露水浸泡的胶绒为主,又加入了微量的蝶香,两个时辰后发作,没有任何前兆。
幸而救治及时,否则会置终身瘫软,精神涣散低障,不似正常人。”
他坐下,伸出胳膊,“本座也中了此毒,太医看看是否还有残留。”
左太医面色凝重,没听说祭司中毒啊!
手搭上脉搏,他凝重的脸色显得惊诧。
“敢问大人由何人解得毒?”
“这个你无须知道,但本座失了些记忆,有没有法子即刻找回?”
“大人果然得上天照顾,这毒明显解得迟了,却只是失了一些记忆。”
左太医心下早对那解毒之人产生万分好奇。
“大人体内积了小块淤血,压伤了头部筋脉,过段时间就会自行散去。”
“本座想立即恢复。”
他淡淡的命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