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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主子,不好了,今日所有城门紧闭,无论是谁都不放出行!”
“怎么回事?”
元郢立即拿出手中一份官府张贴的逮捕令。
“顾韵儿?她又出什么幺蛾子?”
“主子,这是冰泠夫人给您的传信!”
初禾?楚释宁赶紧打开。
“宁,顾韵儿身染花疫,皇城包括皇宫感染着众多,暂时都是女子,若你还在云郡,请尽快按照我给你的这两张药方防治,迫于眉睫,耽搁不得!”
“传本座命令,即刻按着这上面的药方备药,调遣云郡军营将士,还有,若见此人,就地处决!”
“属下领命!”跟来的随侍即刻去办。
皇甫谧接过他手中的纸条,不禁惊诧。
“这女子竟不检点至此!”
“你知道花疫?”
“自然知道,女子同多余男子昼夜不歇的同房,时日一久,又不甚讲究,自然会染上病疫,通过血液,气息等传染。”
楚释宁捏着拳头“咔擦”作响,“顾韵儿……该死的!”
“不过,这药方是何人开的,妙绝,这等杂症也手到擒来。”
元郢面色有些复杂,“主子,据传是太傅大人身侧的典令,墨言!”
闻名,楚释宁瞳眸射出些许冰凌来,这次倒是为他创造了极佳的机会。
“墨言是谁?”
“回夫人,是太傅大人的师父!”
楚释宁不明意味的凹了眼他,这夫人叫的亲昵的紧,这太傅大人生疏的很啊,这介绍也甚为‘实事求是’啊!
元郢赶忙垂下头去,主子,属下可能错了!
皇甫谧对药理还是通的,虽说在南楚,也自知自己医术不如人,不过这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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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请问,可见过祭司大人?”
“你来晚了,祭司大人与夫人刚到城里去了!”
“刚走吗?”
“对,不久!”
待此人离去,后面传来蔑视的骂咧,“呸……叫花子也想瞻仰祭司大人!”
刚走……刚走……
“……嘶……”
摔倒,再爬起来,继续往前追着,一路问询着……
彻夜不眠的赶路,身上衣衫褴褛,颧骨已然凸出,脸部下陷,眼皮耷拉,头发凌乱,掉落的所剩不多……
这样的形容,与张贴的告示俨然就是完全不同的两人,怎会被认出?
她又是在城门严防之前进来的,脚底已经麻木,感受不到任何。
……
许是上天终于为她睁了一只眼睛,一丝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