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虫子。
初禾低咒着,刚起身,被他用力拉回,不防倒在床上,稳稳伏在他健硕的胸膛上。
“你为何闷闷不乐?谁欺负……嗯……”
这狂热的掠取令楚释宁一瞬反应不过,没有节奏,凌乱的不成章法,时而会被她的贝齿刮出微微的痛。
白绫被她素手取下,点点吻在他闭着的眼睛上,缠绵深情着往下游移。
“……嗯……小禾……”
胸膛不规律的起伏,想要翻身,被她紧紧按着,心下思忖,她的力道真大。
听到他好听悦耳的声音,初禾感觉心情愉悦了很多,却并不停下,吻痕印满了他肌理分明的胸膛。
楚释宁感觉自己应该是被她架在火上翻烤,亟待一阵细雨,但这场细雨迟迟不来,他不由睁开眼,却听见她喃喃自语。
“今晨还有几道深浅不一的疤痕,怎么突然没有了?”
不给她研究自己的机会,趁她松懈,翻身,解衣,细密的吻一路而下……
初禾脑海里的念头不待成形,已经被他吻到全身瘫软,一片空白。
月光倾泻,紧闭的薄帘上,缠绵悱恻的影子交叠,晃动,一室春光无限。
隐约记得他再次低咒了声“该死的,又恢复了!”
忽隐忽现中,她轻声叫出的“疼”被他尽数吸吮。
恍恍惚惚中,她似是站在云端,又似突然跌下,不待着地再次被托起,如此往复……
……
“主子,醒了吗?”
床上一人突的坐起身,清清嗓子回应道,“何事?”
“回主子,兵部尚书前来接您一同前往‘千武门’。”
千武门是历年武举考试之地。
“回了他,言太傅与本座稍后同去。”
“是!”
初禾随意穿了衣物,掀开被子,眼神窒了一窒,微微红了脸色凝视另一人。
楚释宁深深盯视着床上点点不多的腥红,半晌,也不知该作何言语。
明明只有她一个,却总要深受刺激。
但他今日精神明显出奇的好,嘴角总是若有若无的挂着灿阳般的笑。
马车里,初禾休憩了一会儿睁开眼,见他依旧看着自己笑。
“你与女子同车的嗜睡症是不是好了?”
“也许吧,总归我也只和你同车过!”
好像也是,想起第一次与他同车,行了多少路,他便睡了多少日。
“眼睛可会疼?”
“不疼了,你还累吗?”
不动声色的转了话题,怕她会想起自己身上因她血液而消失的疤痕,不想她知道,那份特殊又恢复了。
“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