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谧是皇甫家最后的继承人,也是夏国皇室最后的嫡系血脉,老夫在穹国的那段时日,受过先帝,也就是小谧父亲的恩惠。
但老夫想她与宁儿一起,并非报恩。
她本就该是宁儿命定的妻子,穹国圣女仙逝之时,曾有预言,小谧的夫婿注定是一位紫瞳男子。
所以,她十五岁时,老夫便日日与她看宁儿的画像,告诉她,这个人是她命定的夫婿。”
秋芾停下来,直视阴寒着神色的楚释宁。
“外公信这一说法?”
他回看询问的初禾,坚定的点头,“老夫深信不疑。”
“如此,外公想我如何做?让出宁吗?”
搭在她肩膀上的手力道加重了些。
秋芾老头儿与她对视一会儿,掏出一方小瓷瓶,“叮”的置于桌子上。
初禾移眸,落于这蓝白相间的小瓷瓶上。
默了一会儿,他又拿出一粒褐色的丸药,倒了杯水,置于杯子里,摇了摇,化开。
墨言狭眸微眯了眯,不善的看向楚释宁所谓的外公。
“这两样,由你选择一种,交给宁儿,余下、是你的!”
“……哐当……”
初禾被拉扯起来,站于楚释宁身后。
“外公,别太过分,本座的事情,不是你可以左右的。”
秋芾老头儿缓缓站起身,些微抬眼,定定的看楚释宁。
“你可以自愿,床上那位姑娘想来拖不了多少时间,救与不救,只这一个条件。”
另一个老头儿也踱步过来。
“其实,这不是什么毒药,也只有三个月的药效,药效一过,自然会恢复原来的样子。”
郑殊移到近前,“敢问爷爷,这是什么药?”
“只是暂时失去七情六欲罢了,这啊,是老夫研制的,还未完全成功。”
老人带着自豪的语气,听得初禾在背后磨了磨牙,什么鬼药?
“怎么个失去法?”
墨言略有兴致的出声。
老人洋洋自得的解释,“就是互相记得对方,什么记忆都不缺,但没有任何情愫,嗯,老夫总结了一番,就是最熟悉的路人罢!”
“这药,着实是一方好药。”
对于墨言的赞赏,老人移到他面前,“听闻你是墨家唯一的继承者,医理定是深谙吧,不若同老夫回药香谷,切磋一番?”
墨言含笑摇头,“不瞒您说,我对医术没什么兴致,不得已继承罢了,慈悲为怀的心,早已经没有了!”
老人上下打量他一番,笑道,“谁说行医一定要慈悲为怀,你倒是个有趣之人。”
秋芾老头儿不耐的看向眼前两人,“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