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父母,已经过世。
如今,你们是这样报答她的?
诋毁她?损害她的名声?又或者在她本就痛楚的心上再插一道伤?
啧啧……我倒是不知,这堂堂南楚人民居然耳根软成这个样子,随意被搅扰几句,就跟风走。
你们莫不是都没有脑子,还是灌了污水进去,满心满眼只想着这些个污秽龌龊,有本事的,倒是也为民造造福祉,与你们所传之人比对一番,人家一个小姑娘,位居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,瞧瞧你们这群怂样,各个那副恶心的嘴脸,令我看了都心生厌恶。”
仿似才上兴头,他缓缓站起身,再仰头喝一口酒。
“不想知道我是谁吗?也不妨告诉你们,本驸马行不更名,坐不改姓,南楚首富,顾丞相之子,当今皇上唯一的女婿,也是太傅的姐夫。
由此,你们是不是很想说,本驸马也是太傅派来说服你们这群无知,脑子被马驹踢过,分不清好坏的愚蠢之人?
哼……本驸马还没那个闲心,不过,这家酒楼是本驸马开的,想吃喝玩乐的,本驸马欢迎,想闹事造反的,本驸马也欢迎,姑且试试!”
“……砰……”
上方楚凌帝与楚释宁默契的别过眼,这人,可以不用认识。
初禾饶有兴致的看他一脚踹断两条椅子腿,单脚踩在上面。
“再说这抢亲一事,我也同你们说一方趣事。
有人说,太傅大人攀附祭司大人,此言真是本驸马听过最好笑的笑料。
你们可知太傅为何抢亲?”
下方人又有了兴致,虽然适才被骂的狗血喷头,不过还是难掩听是非的本色。
顾承奕爽朗的笑了几声,回应道,“因为啊,她从未见过这般抛绣球择夫一说,以为里面装的是个了不得的宝物,才致多人哄抢……”
“哈哈……太傅大人果真孩子心性……”
“对啊,是孩子心性。本驸马还告诉你们,是咱们威震九州,兼镇国将军的祭司大人追着太傅大人死活不松手的。”
“怎么个死活不松手法?”
顾承奕摇摇手中的酒壶,耐心回答,“话说,朗朗乾坤下,太傅晒着日头休憩于一方平地之上,不想身上突的砸下一人来,还受了伤。
太傅思索良久,救治了他,不想,就被将军看上了,于是他整日追着太傅,由南楚追到龙炎,最后啊,到真的打动了她。
于是,两人喜结连理,因着太傅不喜奢侈浪费,便奏请皇上,不要什么盛大隆重的成亲典礼。
她觉着啊,两人在一起是心心相印,相互扶持,无须弄这些虚的。
但本驸马可不依,定得让南楚所有人知晓,楚汐翎是本驸马的妻子,此生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