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禾一把抓过,“大婶这手怎么回事?出了这多疹子,身上也有吗?”
大婶一时拽不下手来,急忙劝道,“别,大人快松手,这许是会传染的。”
“不会,都是什么症状?”
“最近一直奇痒无比,民妇是个遗孀,不敢声张,只得趁着日头快下山,偷偷出来,找城中大夫瞧一瞧。”
“只是痒吗?”
初禾四下看了看,这里倒是个好地方。
“嗯,就是痒的紧,抓破后也还是痒!”
被初禾微凉的小手牵着,她竟感到温暖,自己没有孩子,丈夫成亲一年早逝,只得守了寡,如今竟有些微的心酸。
秋芾老头儿突然想知道她这是要干什么,也亦步亦趋的跟上来。
只见她蹲下身,拔了几种不一样的草,又找了石头,杂碎,有液体时,赶紧敷到大婶手上,又继续寻找此类草。
“外公,您还是回避一下的好!”
略微提醒一句,她翻开大婶的衣衫,并不褪下,涂抹着些微粘稠的东西于她整个周身。
做完后,扶她坐下,嘴里习惯性的叼着一根草。
“等上小半刻钟,应该会有效果!”
遂及,又采了一大把,拧了草绳儿捆好,交给大婶。
“这草叫什么,本宫一时记不起来,总归比你喝服汤药来的快。”
“记不起?你确系有效?”
迎上秋芾老头儿的疑问,她点点头,垂眸,似是又有些纠结什么,不知不觉溢出口中。
“不知为何,总觉着自己是会医术的,莫不是高估了?嗯,想必是高估了!”
她又摇头又点头,弄得看向她的两人一时哭笑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