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才如此吗?”
“我以为他只是现今随着父皇才变了初衷,不想原是他改变了父皇的初衷。
他从未想过助我,一直以来,都与父皇背道而驰,辅佐楚释绯,可曾有一刻当我是他的兄长?”
九音沉默下来,此事他倒是不知,“或许宁儿很早就觉着你不适合帝位……”
“楚释绯适合?一个不学无术,整日留恋外面的浪荡王爷,他就适合了?
我为着南楚做了多少事,他在哪儿?
如今,宁儿一句话,就可以全盘将我否决,不留一丝余地。
所有人都知道,父皇原先看重的是宁儿,因着他祭司的身份,才放下这一念头,更是知晓,立储一事,父皇定会同他商议,也决计会听从他所言。
莫非,连舅父如今也站在他一边了吗?也觉得他所做都是正确无疑,我所做皆是错的吗?”
九音抿了唇,他已经离开朝堂数年,不知该如何评论如今的形势,连宁儿也不保他,怕是已成定局了!
楚释寅也没想他能回答自己什么,站起身,理一理衣衫,“舅父的暗令,恕寅儿无法归还,但寅儿不会牵累舅父。
如今,我不肖想皇储之位,因为父皇是决计不会再作改变的,不过,我一直以来都只有这个支撑着,此时坍塌后,便也只剩下替母妃报一报仇。
况且,我也是在保护宁儿,为南楚社稷着想,以防万一某日,这位先前的龙炎女帝卷土重来,令宁儿成为千古罪人!”
他挺直脊背,转身,踏步离开。
九音心下思忖一会儿,势必该告知宁儿关于暗令一事,避免寅儿用它做出不计后果之事!